秦小婉都快要把牙齒咬碎了：「不！要！」
「行，」裴硯把海報遞給秦司承，迷離燈光下，看不清神色，只聽得語氣很是寡淡，「拿去燒了。」
秦小婉一口老血差點吐出來。
她只能眼睜睜看著秦司承拿著有寒冰親筆簽名的海報走了。
一想到海報被燒毀的慘狀，一個不字在秦小婉的舌尖打滾。
葉遲冷冰冰的視線落在秦小婉欲哭無淚的眼眸上，心臟微動。
一頓好好的火鍋，因為裴硯的到來，氣氛變得古怪而又沉悶。
姜姒看著坐在座位上明顯魂不守舍的秦小婉，起身：「我去上個廁所。」
說著，她拍了拍江野，示意他看著秦小婉。
等江野比了個OK的手勢，姜姒這才出門，到了隔壁包間門口。
她猶豫著抬起手，正要敲開-包間的房門，門從裡面打開了。
她和帶著一身戾氣的裴硯就這麼不期而遇了。
「要、要走了？」
姜姒不知道誰又觸了他霉頭，但拉著一張臉的裴硯，心情絕對是跌倒了谷底。
這個時候，還是不惹他為妙。
「嗯。」裴硯站在門口沒動。
姜姒也不好說什麼，只好避開，默默地側過身子。
裴硯還是沒動，只是一雙眼睛沉沉地盯著姜姒。
姜姒眼珠子動了動。
堪比凌遲刀子還要犀利的視線在她的身上來回掃視。
強大的壓力讓她硬著頭皮微笑看裴硯：「先生是有什麼話要跟我說嗎？」
裴硯扯起一側的唇角：「姜姒，有沒有人說過，你沒有心？」
姜姒：「……」
好耳熟，好像還真的有人跟她這麼說過。
至於是誰，她已經完全沒有印象了。
她正要問清楚裴硯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謎語人已經裹挾著颶風，從姜姒的面前離開了。
姜姒：「……」
不是？
最近裴硯是不是提前進入更年期了，情緒怎麼變得這麼不穩定了？
等裴硯的身影已經徹底消失了，姜姒才轉頭看向包間。
包間內的十幾個人呆呆看著姜姒，仿佛是看到了外星生物。
只有葉遲和秦司承神色正常，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
「姜姒妹妹，」秦司承招呼姜姒，「喝一杯。」
「不了，」姜姒，「秦少，你可以出來一下嗎？」
「沒問題。」秦司承起身，跟著姜姒到了走廊盡頭，才停下腳步，「姜姒妹妹找我有什麼事？」
「秦少，剛才那張海報你真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