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去了。」葉遲忽而出聲。
眾人視線落到他的身上。
秦司承看了一眼手錶:「才十點多,老葉,你最近很不對勁呀,每次都是最早退場。」
「公司事情太多。」葉遲沖裴硯和姜姒微微頷首,「明天就是股東大會了,路上我已經安排好了。」
裴硯沉默地凝視他:「謝了。」
葉遲不再說什麼,開車離開。
秦司承見狀,也識趣地離開。
墓園裡只剩下姜姒和裴硯。
姜姒看了眼裴硯:「我們……也回去吧?」
裴硯抬手輕輕摩挲姜姒的唇畔。
「阿姒,再叫一次?」
姜姒忽然覺得有點口乾舌燥,意識也漸漸變得有些不清晰:「什麼?」
「阿硯,我想再聽幾次。」
姜姒的臉頰騰得燒紅,雙眼迷離:「不……」
裴硯彎腰抱起快要支撐不住的姜姒,走向車子:「確定不叫?」
他聲音微微往上一勾,像是鉤子般,總是能無端勾出姜姒埋藏在心底最深的慾念。
姜姒雙手軟塌塌地勾住裴硯的脖子。
她心裡有一個預感,她抵擋不了多久,最後肯定會按照裴硯說的去做。
這預感成了真的。
只是她沒想到,裴硯的要求會這麼變態,竟然讓她喊了一晚上的阿硯,似是要把這幾年缺失都補上。
夜半,姜姒躺在床上,聲帶嘶啞。
裴硯倒是心情不錯,起身給她倒水。
姜姒眯著眼,任由他一點一點餵她喝水。
昏昏欲睡之際,她忽而覺得這樣也挺好的。
有一個人照顧她,老了之後,也不至於孤零零的,連個收屍都沒有。
可惜她嗓子實在是太幹了,發不出一點兒聲音。
過度放縱的結果,便是姜姒第二天睡到了十點鐘才起來。
股東大會是在下午兩點開始,他們必須在兩點前把證據送過去。
姜姒打開手機,看著地圖上短短的一段距離,她偏頭看裴硯:「你覺得,我們可以把這證據安全送到裴氏嗎?」
裴硯遞給姜姒一杯水,順勢在床前蹲下。
「阿姒,你可以不去。」
姜姒低頭看他。
這是她第一次,不需要仰頭費力才能看到裴硯的眼睛。
「你反悔了?不帶我玩了?又要把我支走?」她抓著杯壁,眼底帶笑,目光卻是緊張地看著裴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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