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門忽然又被拉開了。
秦小婉下意識回頭，便看到葉遲冷冰冰看著她。
「秦小婉。」
「嗯。」
「我同意了，不過鑑於口頭締結協議是沒有法律效應的，我補了一份文字版，你看什麼時候有空，把協議簽了？」
秦小婉：「？？？」
……
秦小婉第二天一大早就忍不住和姜姒吐槽。
對於葉遲這種簽訂協議的行為，姜姒倒是覺得可以理解，先動心的人總是患得患失的，比如她……
「至少，他答應了不是，所以接下來，你們打算去哪裡約會？」
「啊，說起這個，」秦小婉問，「阿姒，你有什麼好介紹嗎？」
她是不指望葉遲會主動選擇約會地點了。
姜姒：「這個問題，你倒是可以問問江野，對了，江野最近在幹什麼呢，怎麼都沒見到他？」
「嘿嘿，你還不知道吧，」秦小婉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笑道，「他最近天天在家裡背書，聽說是打算去國外念個新聞專業，說是要做個新聞工作者，揭露黑暗，你說他什麼時候就成了一個理想主義者呢？」
姜姒斂下睫毛：「這樣也挺好的呀。」
「好是很好，不過有點不像是以前那個渾渾噩噩就為了混日子的他了，唉，我不跟你說了，我還是給他打電話，問問他有什麼好地方可以推薦吧？」
「好。」姜姒等秦小婉掛了電話，才收起手機下車，到了辦公室，椅子還沒有坐熱，副總又陪著笑臉進來了。
「姜部長，早呀。」
姜姒意外看副總：「您怎麼一大早就過來了？」
副總：「是這樣，昨天我回去的時候，我家那位說我家附近新開了一家火鍋店，味道還不錯，姜部長，我們子公司多虧了你，每年的獎金是最多的，我也沾了你的光，所以我想請你去吃頓飯，這個面子，你總會給我吧？」
姜姒沉吟片刻：「可以，沒問題。」
「那我們就這麼說定了，晚上下班，一起去。」
等姜姒點完頭，副總才離開姜姒辦公室，會自己的辦公室。
一進門，他便對辦公室里等候多時的趙輕歌說道：「趙總，事情已經辦妥了，姜部長同意今天晚上一起去吃火鍋。」
趙輕歌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是回到了原位。
「謝謝你呀。」
「趙總客氣了，這是我應該做的，姜部長的為人我還是了解的，只要您願意抓住這次機會，好好跟她道歉，她不會繼續計較下去。
畢竟，大家出來工作，都是為了掙錢，沒必要為了這點小事，就一直不開展工作，您說，是吧？」
趙輕歌看著副總那張滿是褶子的臉，皮笑肉不笑：「你說得對，我先回去了。」
轉身之際，眼神徹底冷了下去。
時間眨眼到了下班，姜姒坐上副總的車子，前往火鍋店。
「裴總怎麼沒來？」副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