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姒笑得更歡了:「我偏不,哈哈哈,裴硯你是不是忍了一晚上,哇,你現在的臉好紅呀,比你以前吃了催.情的藥物都要紅,裴硯……啊——」
車子忽而一拐,進了僻靜的小樹林,姜姒臉色微變,還未反應過來,紅唇已經被堵上了。
如她所說,裴硯的確是已經忍了一晚上。
所以當肌膚相貼的那一刻,姜姒感覺她的靈魂也被燙得要喊出來了。
「裴硯……」嬌軟的聲音在月色中帶著蠱惑人心的力量,能讓夜色變得更加幽暗。
一個多小時後,骨頭都被拆散架的姜姒終於重新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她借著清幽的月光看了一眼後視鏡里那個衣衫凌亂,髮型已經不復存在的自己,再看了一眼衣冠楚楚的裴硯。
她馬上就想到了四個字。
衣冠禽獸。
不過這會兒姜姒是不敢惹裴硯的。
每次她被吃干抹淨渾身無力之際,她才記得千萬不要招惹裴硯這句至理名言。
「想什麼?」裴硯慵懶低沉的聲音傳來。
姜姒下意識說道:「沒。」
見裴硯不信,她只好生硬地搬出一個藉口。
「我在想,那個裴淮南到底是誰,我以前怎麼沒有見過他?」
「哦?」裴硯的聲音里透著幾分危險,他輕輕地捏住姜姒的鼻子,「和我做事,卻想別的男人?」
姜姒拍開裴硯的手:「是你自己非要問的。」
裴硯笑著轉過身子,吃足喝飽之後,心情好,也就不和姜姒計較了。
「他十幾年前就出國留學了,你沒有見過,也很正常。」
「聽你的語氣,你們的關係還不錯?」
「我在國外的時候,就是他經常照顧我,而且,他也是裴家裡少數幾個有腦子的。」
「那這麼說來,你們是朋友?」
「朋友說不上,只能說,不會喜歡也不會討厭的人。」
姜姒撅起紅唇:「那他是挺厲害的,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讓你不討厭的裴家人。」
裴硯在她的唇上磨了磨,才開著車子往別墅的方向而去。
很快,他們便到了別墅入口。
往常清幽的入口處,此刻卻被一個身形單薄的女人霸占了。
她和保安不知道在說什麼。
保安臉上是一臉為難。
看到裴硯的車子來了,那保安仿佛是看到了救星,大喜過望地走了過來。
「裴少,你可回來了,有個人找你,可是沒有你的命令,我也不敢讓她進去……」
裴硯順著保安手指的方向看過去。
而此時,那個女人也緩緩地轉過頭。
在車子燈光照耀下,姜姒和裴硯都看清楚了那個女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