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愁眉苦臉什麼?」
得,感情他才是小丑。
裴硯和葉遲沉默不語了。
姜姒雖然相信裴硯,但是這突然冒出來的孩子,到底還是個事兒。
而且明天就要去做DNA,裴硯此刻也擔心有變,安排醫院,自然要慎之又慎。
而葉遲,他是寒冰的事情,今天的麻煩雖然已經解決了,但只要他一天不說,這就是顆雷,隨時都有引爆的危險。
「我看你還是儘快把事情的真相告訴秦小婉吧,」裴硯打破了沉默,「阿姒提前給你通氣,說明她覺得要是這身份的事情,是秦小婉自己查出來的,肯定會生氣。
阿姒是你老婆的朋友,這判斷基本上是不會錯的。」
葉遲按住額角:「我已經想過了,再過一個月就是小婉的生日,我打算到時候帶她出去,等生日一過,和她坦白。」
「你可真會選日子。」秦司承吐槽。
葉遲沒理他,問裴硯:「你這邊呢?」
「我已經讓醫院那邊全副武裝裝備好了,從今天開始,除了最信任的手下,其他人都不能進去,明天我和阿姒一起去接棠藝暖和那孩子。
確保整個過程都不會動手腳。」
葉遲微微頷首。
秦司承問道:「阿硯,那個孩子真的不是你的?我剛才問了林覺,林覺說那孩子長得和你有幾分相似呢。
他第一眼看到那孩子的時候,還以為就是你的孩子。」
這個時候提到林覺,秦司承就是往裴硯的槍口上撞。
他語氣冷了幾分:「林覺是吧?把他拉去關禁閉,沒反省好,不准出來!」
竟敢騙他說那個人不是棠藝暖!
雖然知道這是姜姒讓林覺這麼說的,但是不能懲罰老婆。
秦司承原本還想要為自己的手下求情的,但是一觸碰到裴硯的目光,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求了情,就不是關禁閉那麼簡單了。
……
翌日。
九點鐘。
姜姒和裴硯出發去接棠藝暖。
這是裴硯第一次和那個孩子見面,不過,裴硯的視線並沒有落到那個孩子的身上,也沒有落到棠藝暖的身上,只冷冷淡淡吩咐了魏秘書讓他們上車,便開著車子和姜姒先往醫院而去。
姜姒偏頭看他的側臉,等紅綠燈時,她握住了裴硯的手,笑著說道:「別繃著一張臉,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再影響我們了,裴硯,我們千辛萬苦走到這一步,已經很難了,我也絕對不會因為外人質疑你對我的忠誠。」
裴硯低頭看著姜姒的小手,拿了起來,吻了吻:「阿姒,我知道,我只是不想你受到任何委屈。」
「我不委屈,我有什麼好委屈的,既然要陪你站在山巔之上,那我就做好了,這輩子都不能安寧的準備。再說了……」
姜姒的眼底躍起興奮,「我還是很好奇,這一次棠藝暖可以給我帶來什麼驚喜。」
裴硯無奈一笑,心底繃著的那根弦,倒是沒那麼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