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硯搖搖頭:「那孩子是不是我的,我做沒做過,我自己還不知道嗎?
正是因為我知道那個孩子不是我的,所以結果出來的時候,我才很奇怪,為什麼一個不是我的孩子,結果卻顯示他是我的。」
「唯一的解釋,只能是有人篡改了結果,可是要做到這一點,必然是頂尖的黑客……」裴淮南擔憂看裴硯,「阿硯,你該不會是被黑客盯上了吧?
我聽說最近有個黑客組織,發起了一個針對富人的遊戲,形式跟你現在遇到的情況有點像。」
「我的確感覺到有組織在針對我,但我覺得不會是你說的這個黑客組織。」
「為什麼?」
「因為,這場行動,應該是從我父親的死開始的。」
裴淮南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和你父親的死又有什麼關係?」
「我父親不是死於心臟病,而是被人下了毒。」
裴淮南臉色微變:「怎麼會這樣?到底是誰做的?」
「是宋達明。」
「宋達明?他是誰?」
「一個小家族的人,」秦司承代替裴硯回答,「說起來,這個人還是個魔術師,他就是利用自己手快這一點,換了伯父的藥。」
「那他現在怎麼樣了?哦——我沒有別的意思,既然這人是殺死伯父的兇手,那就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裴硯抿了一口酒。
這一次依舊是秦司承代為回答:「還能怎麼樣,他自己也承認了,自然是送進去唄,唯一可惜的就是,不知道背後指使他的人到底是誰。
對了,淮南哥,你比我們年長几歲,不知道有沒有在京都見過一個大蒜鼻、吊梢眼、厚嘴唇的男人,而且臉上都是麻子。」
裴淮南搖搖頭:「這個人長得很有特色,不過我沒有印象,而且你們也知道,我很小的時候就去國外留學了,後來更是很少回來,說起來,我連裴家許多以前抱過我的長輩都不記得了!」
「也是!」
秦司承撓了撓頭,又舉起一杯酒說道:「嗨,今天是出來玩的日子,就不要聊這些事情了,讓我們今晚不醉不歸!」
兩個多小時後。
秦司承醉醺醺地從酒吧里出來。
「今天高興,我還沒有喝夠!我還沒有喝夠!」
葉遲無奈地扶著秦司承上車。
裴淮南看著秦司承的背影,笑著說道:「這麼多年了,就秦三沒有變,還是當年那個為所欲為的秦家三公子。」
裴硯順著裴淮南的視線看過去,也露出了笑:「是呀,就他還沒有長大!幼稚鬼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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