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玉禾的老公？」程如雪上前一步。
姜康成往後退了一步：「是，不是，我……」
程如雪：「這二十幾年，她過得好不好，她現在在哪，我可以見她一面嗎？」
姜康成腦子一片空白：「你……認識玉禾？」
「我們不僅認識，我還是她的……」
「你們在聊什麼呢？」
從房間出來的姜姒，看到樓下兩人竟然在說話，很是驚訝。
程如雪的話被打斷，她仰起頭看著二樓處走下來的姜姒。
姜姒的臉和年輕時候的蘇玉禾簡直是一模一樣。
她看著她，就像是看到了年輕的蘇玉禾。
眼眶裡瞬間盈滿了淚水。
「阿姒……」
程如雪忽然改了稱呼，讓姜姒很是詫異。
「程校長？」
「我……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
姜康成：「我先上去了。」
姜姒攔住姜康成，笑眯眯的說道：「爸，程校長要和我說的事情，肯定不是什麼大事，你也可以留下來，一起聽呀。」
姜康成看向程如雪。
程如雪吸了吸鼻子：「對，既然你是阿姒的爸爸，那留下來也沒有問題。」
這話，讓姜康成放下心，卻讓姜姒擰起了眉頭。
三人在沙發上落座。
程如雪拉著姜姒的手說道：「阿姒，你還記得我家小姑子嗎？」
姜姒的心臟跳了一下：「記得。」
「那你一定記得老太太老是把你看做她女兒，其實這件事，真的不能怪她，畢竟，你和她長得真的很像……
那天晚上，我們一起吃飯的時候，我……我做了一件沒有經過你允許的事情……」
姜姒呼吸一滯，已經預感到了接下來程如雪會說什麼，她深吸了一口氣，說道：「程校長，你渴了吧，阿姨怎麼也沒有準備茶點……我去廚房叫她！」
說著，姜姒便飛速起身，往廚房走去。
姜康成一頭霧水的看著姜姒遠去的背影。
他想了想，對程如雪說道：「程校長，我也去看看。」
程如雪尚在怔愣中，半秒後才反應過來，點點頭。
姜康成拄著拐杖，往廚房走去。
關上門，他看著站在水龍頭前發呆的姜姒，問道：「阿姒，你怎麼了？」
姜姒猛然回過神：「沒事，爸！」
「你是不是知道程校長要說什麼了？阿姒，我怎麼聽得糊裡糊塗的，你和程校長的小姑子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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