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笑道:「好呀,可是阿姒,我也想押他弄不了。」
南祈緊隨其後:「我也是!」
裴硯冷冷淡淡的聲音也響起:「我也。」
周天看著柵欄外四個年輕人當著他的面嘲諷他,當即怒從膽邊生:「你們懂什麼,這點小事對於我們高級武者來說,就是一頓飯功夫的事情,你看著吧,不用一個小時,我就可以把藥材全都變成藥粉。」
姜姒打了個哈欠:「吹牛也不怕閃了舌頭,時間不早了,南枝,我們回去吧。
要是明天他就弄好了,我就覺得已經是奇蹟了。」
南枝南祈和裴硯跟著姜姒的腳步就往外走。
頭一次被人看不起,氣得周天擼起袖子便開始干。
「我不用到明天,我一小時後我就把這件事幹完給你們看!」
說完,他又覺得哪裡不對勁。
可是想了半天,也沒有意識到。
而此時,已經到了監控室的姜姒四人,看著周天已經幹得熱火朝天,四人都露出了會心一笑。
「阿姒,還是你這個辦法好,男人無論到了多少歲,都不能說他不行,說他不行,他就要證明給你看。」
姜姒笑著看向南枝:「時間不早了,我和裴硯先回去休息了,這裡就交給你了,等周天磨好藥粉之後,你們馬上把藥粉送給我。
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明天就是唐昀禮和蘇意卿的婚禮了。」
雖然這場婚禮對外宣城是裴淮南和蘇意卿,但是姜姒在南枝面前,還是喜歡用唐昀禮。
南枝和南祈點了頭。
姜姒和裴硯便離開了。
路上,裴硯的一隻手,一直緊緊地抓著姜姒。
他的手還在顫抖著。
腦中也一直浮現出剛才在公園裡發出的那一槍。
在開槍之前,裴硯的後背已經是冷汗淋漓了。
以前開槍,他毫無顧忌,因為對方手裡沒有他懼怕的底牌,但那一刻,姜姒的命就握在他的手裡。
一旦射偏,他的世界從此再無光明。
那一槍,他是頂著巨大的心理壓力射出去的。
好在,射中了。
那一刻,裴硯有了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明天就是裴淮南和蘇意卿的婚禮了,我們如果還不能想出什麼好辦法阻止這場婚禮,只能讓他們家後院著火了。」
「你是說,那間上鎖的房子?」裴硯輕輕吐出一口氣,面色正常了幾分。
「嗯,那間房子有這麼多人保護,又上了鎖,裡面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姜姒微微閉上眼睛,閉目養神,「但願我手裡的軟筋散藥方是對的吧……」
話音未落,裴硯便聽到了姜姒勻稱的呼吸聲,他偏過頭,看了一眼姜姒,無奈地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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