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桃的聲音也緊繃著,很僵硬,「你幹嘛?」
大佬的聲音低啞帶著笑,很是浮浪,「當然是,餵你吃糖~」
這話,這語氣,這嘶啞得讓人浮想聯翩的聲線。
加上同樣就在門後。
見多識廣的成熟女性哪裡還有不懂的。
她什麼也不敢再說,當然也不敢再聽,只捂著紅透的臉轉身跑了。
這哪裡是宓桃在吃糖,明明是她吃到了糖。
嚶嚶嚶,甜死了!
房間裡,宓桃已經顧不得工作人員聽到什麼又是什麼反應了,她耳邊只剩下男人壓沉的呼吸,是放肆親吻時才會有的曖昧氣息。
雙手始終被扣在身後,下巴落在他指尖,被迫仰高了頭承受他的吻。
這個吻過於放浪,她被他含著咬著,所有的氧氣都被他掠奪。
和他在一起那麼多次,什麼事都做過,可這樣放縱的親吻卻實實在在是第一次。
在這樣的地方。
她旗袍半掩,像被獻祭在高高的火台,快要徹底燒化在他的唇舌和指尖。
就在她以為自己已然徹底化成了他指尖的水時,他終於放開她。
宓桃完全沒了力氣,軟軟靠在他懷,臉頰枕在他的肩,大口呼吸著。
他垂眸,目光里是她纖長漂亮的脖頸以及光潔白皙的後背。
掌心落在她背脊,輕撫,聲音輕啞,帶著未退的情慾,「甜嗎?」
宓桃閉著眼,根本不想搭理。
現在想想剛才發生的事,他分明就是故意要讓別人知道他們有多不清不白吧?
當著鏡頭人模人樣,背著鏡頭就是禽獸模樣。
宓桃緊抿著唇不說話,聞淮辭也不勉強,溫柔的替她將旗袍重新整理妥當,把被他解開的珍珠扣一顆顆重新扣好。
然後輕笑著說了句,「桃桃比糖還甜。」
宓桃噘嘴,幾不可聞的哼聲,「要你說!」
她當然甜,她不甜他能親她親得恨不得把她吞下去?
她就是太甜了才會招狗咬的!
他唇角弧度淺淺,看她的眼神深諳,「再甜,也是我的。」
宓桃眉心微動,忽然覺得不對。
她從他肩上抬頭,潤了水的眸子不安的望著他,「聞淮辭?」
他輕撫她因為窒息的親吻而被逼紅的臉頰,低聲溫柔,卻又字字涼透,「所以覬覦我家寶貝的人,都該死。」
氣氛猝不及防的轉變,宓桃心尖也是一涼。
完了完了,小說里病嬌男人的通病犯了。
果然,她剛才就該知道他聽到那樣的話不會那麼冷靜的。
也難怪,他會在工作人員面前說出那樣的話來,這明顯是偏執欲爆發了!
宓桃抿抿唇,語氣遲疑,「可是殺人,是犯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