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興奮:「所以這個房間,是密室中的安全空間?」
程郁疑惑:「以前玩密室逃脫沒見過這樣的啊。」
何瀟瀟:「這又不是密室逃脫,這是密室求生。」
確定了這個房間的確沒有攝像頭後,兩人也趕緊關掉了麥。
隨後便徹底放鬆下來。
沒有了鏡頭的兩人終於不再撒糖了,反而互相埋怨起來。
程郁:「都怪你,說了不能出來不能出來你非得出來,現在好了,被人當成刺客追殺。這才半天不到,要是我現在就『死』了,我經紀人不得剝了我的皮?」
何瀟瀟:「剛才是誰在房間裡看到個『鬼』就嚇得跟狗一樣啊?要不是我,你現在已經『死』了好不好,你現在還有臉怪我?」
「而且我們要是不出來,那『鬼』也要殺我們啊,反正都是死,還不如跑出來呢。」
何瀟瀟語氣鄙夷:「程郁,你們男人是不是都這樣啊,明明自己無能偏偏還責怪女人。所以說還是女人好,我看你連宓桃姐半分都不如!」
聞淮辭:「?」
程郁呵呵:「你以為我想做男人嗎,你以為我不想像宓桃一樣被聞大佬保護嗎?」
宓桃,「?」
兩人接吻的動作忽然就停了下來。
聞淮辭和宓桃安靜的對視著,近在咫尺的距離,就算看不清對方的神情,也能體會到各自眼底的情緒。
宓桃是有些震驚。
這兩人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聞淮辭則有些煩躁。
男人跟他搶老婆就算了,連女人都覬覦他老婆?
這樣想著,聞淮辭忽然又控制不住情緒在宓桃唇上咬了咬。
有些疼,宓桃差點叫出聲,反應過來咬緊唇瞪著他。
他彎唇,手也不再老實,撩開紗裙裙擺,指尖順著細膩的肌膚朝上輕撫。
宓桃一個激靈,忙去抓他的手,「你幹嘛?」
他輕啄了啄她唇:「宓桃老師知道,什麼才叫真正的偷情嗎?」
宓桃睜大眼,聞淮辭彎唇,把她還想說的話封進了他的吻里,比之前吻得更深。
而她的手根本按不住他……
紗裙堆疊到腰間,衣襟也被人拉開,古式的抹胸被勾著邊緣輕輕扯下。
她面對著他,這樣的姿勢,這樣的距離,完全是方便他為所欲為。
宓桃頭皮發麻,耳邊是清晰可聞的呼吸和心跳,還有外面兩人亂七八糟的互相埋怨,那兩人已經不再局限於現在,而是從最開始為了隱瞞性取向結婚到現在為了重新火一把來參加這節目……
兩人的動靜就像一雙大手攫住宓桃的心臟,讓她絲毫也不敢動彈,生怕稍微掙扎就被外面的人發現。
她緊緊攀著聞淮辭的肩,指甲深得幾乎掐進他肩膀的皮膚。
汗水順著後脊滾落,被他指尖輕輕揉開。
宓桃仰頭,有些難耐的閉上眼,不敢發出聲音,只能緊緊咬著下唇。
有眼淚被逼出來,又被他的唇輕輕吻去,他的唇再次滑到她唇邊,輕輕舔過,讓她鬆開咬著她自己的貝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