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07)2018年2月14日师嫂虽然话没说全,看这副光景就是傻子也明白,现在唯有让师兄和沈雪进行实打实的交合才能彻底治好张提欢种在沈雪身上的淫毒。
想到纯洁的妻子又要被人所玷污,我脑子翁的一声,眼前竟觉的有些黑,还是师嫂扶着我才不至于当场摔倒,看见师嫂也哭的十分伤心,我努力压抑住波涛汹涌的情绪,憋了半天才缓缓道:"事已至此,只好就这样办吧,毕竟人命大于天,谁叫我这么命苦呢。"两人对望一眼,可谓是同病相怜惺惺相惜,师嫂又抽泣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招惹这种淫邪妖人,为了你,我已经受到平生最大的耻辱,现在连相公也拱手相送,你还觉得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岂不知我心中更苦呢。"师嫂这么一说,我那还敢顾及自己那点小情绪,连忙跪下道:"师嫂大恩大德,小子这辈子难报万一,唯有做牛做马给师嫂舔脚。"说毕身子向前一趴,抱住她的绣鞋。
师嫂见此突然嗤的一声又笑了起来,继而又板着脸道:"你是狗吗?见人就舔,怪痒的。"我舔着脸笑道:"倒也不是白舔,就是想检查检查师嫂的脚伤好了没有,让我放心。"师嫂红着脸小声道:"已经好多了,你别瞎想。"我摇头道:"不检查一下始终不能放心。"说着强拉着她到一处僻静的房间里坐下,途中她几次三番起身要走,也被我死按住不能动。
见她反抗的样子弱了下来,我连忙熟练地除掉她的绣鞋,脱掉她新换的罗袜,终于,我的眼前露出那双令我魂牵梦绕的白嫩的小脚来,这次我根本没犹豫,张口就将她的脚趾咬在嘴里。
师嫂啊的一声惊呼,嘴里埋怨道:"哪有这样检查伤口的?"我不管不顾,只顾伸出舌头一通乱舔,她的小脚登时沾满了我的口水,脚趾羞涩地紧紧并拢在一起,让人看着十分可爱,我又埋头添了一会,抬头一看师嫂已经瘫软在椅子上,喉咙里发出动人心魄的呻吟,她此时粉脸通红,美目紧闭,似在痛苦又似在享受。
我一不做二不休,将早已坚硬而火热的肉棒掏了出来,放在她的美脚上肆意揉搓。她果然发现有些异样,睁开双眼看了一眼,又迅速地闭上眼睛假装不知道,脸色却更加红润了。
这动作虽然很快,却没逃过我的眼睛,我见此大受鼓舞,肉棒在她脚趾间快速地来回穿梭,马眼兴奋地流出丝丝淫液,都均匀地涂抹在她的脚背上,最后我感觉快感极速升温,将龟头死死抵在她肥嫩的脚心窝,哆嗦着射出大量的精液。
爽完了之后,我脑子终于清醒过来,连忙将肉棒塞回去,然后用随身帕子替师嫂将脚底的精液擦拭干净,再穿上罗袜绣鞋,忙完之后这才拍手道:"现在检查完毕,果然已经痊愈。"说了一遍,师嫂却没反应,我看她闭着眼睛纯属是在装睡,也只好将计就计,、摇着她道:"师嫂醒醒,你怎么睡着了。"师嫂这才猛地睁开眼四顾,红着脸笑道:"哎呀,我居然睡着了,看来这几天我确实有点累。""累了的话就多休息。"我说道:"沈雪的事情到底怎么安排?"师嫂听了叹了口气道:"晚上你把她悄悄的带过来,到时候我自有安排。"我只得点头说了声是,然后专身离开房间,外面天色已经暗了起来,想起还在坐月子的楚薇我这几天都没空去过问,全靠丫鬟媳妇们在伺候,所以先来到她房间探视了一会。
楚薇见我心事重重,知道我晚上可能有重要事情做,也就没有多留我。她这个人特别懂事,往往不会给我添乱,有些事她知道我这个时候说不方便说。
接着我又去找其他夫人,只见她们正在东暖阁抹骨牌,四个人正赌的性起,笑闹之声充斥整个房间。
我知道这几天大家被张提欢搞的心情郁闷,是该好好放松一把,也就在旁给众人加油打气,又替她们端茶倒水,伺候完这群骄傲的主子之后,我这才带着凝重的心情,来到沈雪的房间,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将师嫂今天做出的决定告诉她。
沈雪原是出身富商家庭,后来拜入峨眉派做女弟子,十八岁的时候因为杀死魔教西蜀分舵舵主杨启天而名噪一时,那时杨启天已经被高手打成重伤,也是点背,正好遇见初出茅庐的她,不由分说就做了她的试剑亡魂。
不过正因为如此,她成功地引起我的注意,那时候我对江湖中的侠女分外感兴趣,她也就成为了我的目标之一,我知道这种侠女往往在出名之后容易骄傲自大,也容易被魔教的人所忌惮,所以常常扮成黑衣人对她进行跟踪监视,她果然屡次被人暗算,又屡次被我救起,最后我在恰当的时候表明真身,她的芳心也就被我所俘获。
这一招我屡试不爽,其他几位夫人多多少少也是这样被我弄到手,但前提是你自身要足够强大,不然救人不成反被人杀就有够倒霉。
回想和沈雪相遇相知的点点滴滴,今晚我却要亲手将她送到别人的胯下,这如何不让我肝肠寸断,还好师嫂的出现让我受伤的心有了弥补,不至于被这压力所压垮。
沈雪听了我的话之后,出人意料的没有大哭大闹,只是阴着脸不说话。我见此反而担心起来,百般安慰无效,怀疑她的心神大受打击,对我的话已经不再相信,我连忙去书房找来《武林秘史》,将《消魂散》的毒性进行详细解释,然后再把大师兄的身体状况都说给他听。
她这才哇地一声哭了起来,一边抽泣一边道:"夫君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嫌弃雪儿的话就直说,雪儿自会找个无人的地方自尽,不让你为难。"我见她将情绪发泄出来而不是闷在心底,终于松了口气,打叠起温言好语苦苦相劝,并一再发誓绝不对她有半点嫌弃,最后她才勉强同意了我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