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13)2818年9月19日3我在房梁之上无法动弹,而赵欣也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似乎在回味刚才销魂的滋味。
不知过了多久,门突然吱呀一声响,她的丫鬟小环领着一群人进来,走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道:“小姐可好些了,田大夫怎么说?”
赵欣指着桌子上一张纸条哑着嗓子道:“按方子去抓药吧,我想去洗个澡,你们吩咐人去打热水。”
小环答应着,扶她从床上起来,一群人很快消失在房间里,而我身上的麻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四肢恢复活动自如的状态,于是悄悄从梁上跳下,按原路返回到拴马的树林,一路上如同行尸走肉,脑子里乱的很,也不知道这田大夫什么时候跟赵欣勾搭上的,他们居然隔着门进行交合,这种方式就算是有人突然闯入也不怕,只需放下裙子站起来,就没人能知道方才有人在行苟且之事。
而且只要点上所谓“杨妃帐中香”,淫靡的味道就会被遮盖过去,料到隔着门不大方便,还专门请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嬷嬷帮助二人交接,为了偷情也是机关算尽,要不是亲眼所见,真是让人想不到也猜不透。
亏赵欣当年还在江湖上被人称作冰仙子,陌生人多看几眼救要挖眼割舌,碰一下马上就要生死搏斗,搞得一帮武林同道和她在一起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得罪了此女,唯有我知道她酒后就判若两人,结婚这几年,我自以为了解她,但是终究还是太天真了,直到今天才发现,相对于我比较粗黑的肉棒,她原来更喜欢又细又长的嫩白肉棒。
想到这里我又忍不住怒火中烧,不过身子却没有再出现麻痹的感觉,看来走火入魔也有时辰间隔,不会一动怒就立即发作。
很快,我找到了拴马儿的地方,绕过田埂,来到直通县城的官道上,扬起马鞭,纵马疾驰。
我知道那田大夫家住县城,要想逮住他简单至极,谁知没跑出多远,忽然眼前花了一下,只见一个女子从空而降,稳稳地落在我面前的马头之上,任凭马儿打着响鼻摇晃着脑袋,她的脚却像粘在马头上一样,纹丝不动,如履平地。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碧如,只见她已经换下僧衣,穿着粉色小袄,下面是杏色百褶袄裙,头发也挽成蝉翼,斜插玉步摇,腰挂绿玉佩,和昨天朴素之极的装扮形成强烈反差,昨天是出尘仙女,今天是入世妖姬,简直快让我认不出本人。
她见我如此发呆,发出格格的娇笑,“怎么样?好不好看?”
我回过神来,连连赞道:“真是亦仙亦魔,匪夷所思,佩服佩服。”
她跃下马头,身上一阵环佩连响,用手安抚着马儿道:“这多亏了你那些夫人,强拉着要给我打扮打扮,换做以前我是绝不敢再穿这红尘衣服,如今我已参破玄机,悲喜由己,不会因为衣服首饰就影响心境。”
我见她如此,也十分高兴,不由得问道:“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有什么事吗?”
“当然有事了,你儿子赵平突然烧的厉害,家里急的团团转,派人到处找也找不到,我就自告奋勇来找你,没想到这么巧就碰上,你这会子往县城去干嘛?”
我随意找了个借口敷衍过去,一拽马头对她道:“坐上来吧,我们一起回去。”
她红着脸道:“谁要跟你坐在一起。”
身子一颠,刹那间人影已在天边。
这先天高手就是不一样啊,连轻功也比我高出许多。
回到家以后,见了众位夫人,只见她们神态安闲,并不焦急,连忙问道:“听说平儿高烧,我连忙赶回来了,现在情况怎么样。”
楚薇笑道:“一开始孩子是烧的厉害,我们虽然会些医术,却只会治大人的病,一面派人找你,一面派人找那田大夫,谁知道你那姐姐知道后,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法,在平儿头上按了几下,那孩子就不哭了,高烧也退了,现在睡的正香呢。我们高兴的很,拉着她再三道谢,还把我的衣服首饰给她穿戴,真是不打扮不知道,一打扮就连我都自愧不如呢。这么好一个女孩儿却去当了尼姑,真是暴敛天物,不如你收下了做夫人,反正你们也不是亲姐弟,你说好不好?”
楚薇向来对自己相貌极其自信,能说出这番话来可见碧如姿色过人。
我低头苦笑,如今我哪有心思成亲,就算有,碧如也必不会答应。
也就不理会她,直接走入内室,从奶妈怀里抱过赵平,这小子睡的正香,已经有一个多月大,眉毛鼻子越来越像楚薇,若是个女孩儿那就好了,可惜是个男孩,这长相未免显得有些文弱。
看着孩子小巧的脸庞,又看着站在众人之中的赵欣,一种决心在我心底燃起,我以后绝对会教导儿子不要娶这么多女人,不会让他再经历这撕心裂肺的痛苦。
晚饭过后,岳父那边不知从那里找来一个戏班子,邀请我们一同过去赴宴,唱的是大闹天宫,几个戏子扮成猴子在台上乱翻跟斗,锣鼓齐鸣,十分热闹,然而我一点兴致都没有,看了一会儿就借口如厕跑了出来,信步在园中乱走,不知不觉竟来到地牢口,一群五大三粗的守门仆妇见我过来连忙行礼。
我点了点头,进入地牢,只见罗芸披头散发地坐在草堆里,一张脸儿黄黄的,倒让我生出一阵怜悯的感觉,不过这念头只是一晃而过,下一秒我就变了脸色,让守门婆子打开锁链,推门进去。
她看见我来,却没什么表情,仍旧是呆呆地看着墙壁。
婆子端来板凳给我坐下,我坐下后,支开其余人,从怀里拿出一个玉佩来,在她眼前晃了一晃,讽刺道:“这是当年你送给我的,你当初怎么说来着?愿与郎君生生世世共生死?这就是你共生死的法?”
罗芸冷冷地道:“现在说什么还有用吗?你不用绕弯子,我直接就招供。没错,我就是个背夫偷汉的荡妇,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难道你真的相信我是这样的人?”
“那么多证词在,你还敢狡辩!很好!”
我将那玉佩捏在手里,一用力,瞬间化为一团绿色粉末。
“你说的没错,从你勾搭张提欢那一刻开始,其实我们两个已经无话可说。”
罗芸终于流出眼泪来,不过表情仍然呆呆的,她也不擦拭泪水,直接问道:“既然如此,你还过来干嘛,直接处死我不就行了?”
我摇了摇头冷笑道:“我来就是想问你,一根鸡巴真的比任何事都重要吗,让你们女人可以抛夫弃子,我那一点对你不够好,那一点不如那臭道士张提欢,我在这里敢和你打赌,那王若初从来就是娇生惯养,小时候被她老爹宠,长大了被我来宠,她那里知道什么叫是是非非,不出一个月,就会受不了颠沛流离之苦跑回来。”
罗芸终于崩溃了,捂着耳朵大喊大叫:“别说了,我告诉你,我是被逼的!
被逼的!”
我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扇了一耳光过去,登时制止了她的喊叫:“你还以为我像以前那样容忍你这样失礼?告诉你,凡事背叛我的女人,都没有好下场,快告诉我你跟张提欢勾搭的经过,别逼我用刑!”
罗芸被我打懵了,半霎之后才回过神来,看我的眼神就像不认识我一样,低声哽咽道:“才这几天不见,你变了,真的变了。”
我咆哮道:“我当然会变,你以为我还像以前那样傻傻的宠着你们,爱着你们,怕你们受一点委屈,你们掉一滴泪,我心里就会像刀扎一样疼,现在想来,我真是他妈的一个傻逼玩意,记得那年,若初和你同时中了闻香教的剧毒,我骑着马连走五天五夜赶到药王家里去,累死了三匹马,又在药王家跪了两天两夜,被人家像孙子一样使唤,才求得他出来救你们!平时你们想吃什么,想穿什么,我都不惜挖地三尺找出来,一心一意为着这个家操碎了心,换来的却是你们这帮臭婊子无穷无尽的羞辱和折磨,是你们逼我变成这样子的,一切都变了!再也回不去了!”
本来一开始愤怒的嘶吼,不知不觉却变成沙哑的哭诉,让我始料不及,罗芸哭的泪人一般,抱着我的腿哀求道:“不要啊,我错了夫君,真的错了,你变回以前吧!求求你了!”
我冷笑着道:“你现在才知道错了?那张体欢插在你逼里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你错了,我看你挺享受的啊,要不我放你出去,让你、张提欢、王若初在一起,天天在山洞里玩双凤夹龙怎么样?哈哈哈!”
罗芸在我的笑声中眼神变得决绝起来,她勐地向前打了我一耳光道:“你无耻!”
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扒开塞子,仰头将那粉末倒入嘴里。
我摇头笑道:“你以为自尽就能让我对你心生好感吗?告诉你,臭婊子死了之后还是臭婊子,下地狱去吧你!”
罗芸惨笑着,颓然坐在原地,脸色开始变的惨白起来,最后倒在地上,鲜血从嘴角渗出。
我原本以为她吃的假药来吓唬我,因为不怕死的人绝对不会受人操纵逼迫,谁知看这架势不像是作假,登时慌忙将她扶了起来道:“你难道真的吞了毒药?”
罗芸的脸色此时反而变的安详起来,看着我摇头道:“是砒霜,没救了。”
我吓得连忙喊人:“快去喊碧如姐姐,快去叫大夫来。”
话一出口却觉得声音沙哑无比,眼泪也控制不住落下来。
罗芸拉着我的手道:“夫君,我真希望我们一直停留在刚认识的时候。就像若初的名字,你我若只是初见。”
“芸儿,别走,我不该骂你,更不该打你,我错了,我向你磕头认错,你快吐出来!”
我摇着她,感觉她的生命就像青烟一样,慢慢地从身体里熘走。
“夫君,不管我和那臭道士做了什么,我其实……一直爱的还是你。”
刚说完这句,她就大口大口地吐出鲜血来。
这时外边一片混乱,碧如已经冲了过来,看见我怀里的罗芸,连忙用手指粘了血液在鼻前闻了闻,皱着眉头道:“这是砒霜,快让开。”
我连忙将罗芸交到她怀里,罗芸却死死抓着我的手不放,虚弱地对我道:“夫君,我的……供词其实……早就写好了,放在……。床头枕下。”
我那里还在意这些,只一个劲地安慰道:“不看了,我都相信你!”
只见碧如扶着她打坐,快速点了她的檀中、气海、百汇等穴道。
又对外头人喊道:“快去准备烧焦的馒头二两、羊奶三两、蛋清五个。”
众人连忙去办理了,这个时候师兄师嫂、岳父岳母、楚薇等全家人都赶来了,把地牢堵的满满的,见此场景个个都很吃惊。
碧如脸色严肃,在罗芸的胸前揉了几揉,像在探索什么,未几,她厉声道:“你们都出去!”
众人见此只好散了,唯独我的手被罗芸死死捏着,实在走不开。
碧如也不置可否,突然将罗芸的衣服全部拔下,露出雪白的胸部,只见一道黑气在罗芸上身窜来窜去甚为可怖,渐渐那道黑气开始聚集,向着心脏部位靠近。
碧如娇嗔一声,一掌打在那黑气交汇之处,登时在胸口留下红红的五个手指印。
罗芸哇的一声向前扑倒,吐出大滩大滩的黑血。
我见此心头一阵轻松,看样子是救过来了。
碧如却噫了一声,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连忙问道:“怎么回事?”
碧如却示意我闭嘴,用耳朵在她背部听了一会,忽然反手一捏,从背上挤出一根三寸长的钢针来,看的我是口瞪目呆,接着她又反复寻找,分别在颈部、嵴椎、腰部、腋下取出四根钢针,让人触目惊醒,最后她长叹了一口气,算是收功。
我连忙问道:“这些钢针是怎么回事?”
碧如不搭话,替罗芸批好衣服,向外头喊道:“我要的东西准好没有?”
那外头的人道:“回姑娘,焦馒头、羊奶、蛋清都按吩咐已经准备好。”
“快端进来!”
碧如说道,然后接过这些东西,放在手里捏成一团,强行喂给罗芸吃。
待她吃完之后,又用掌力在胃部一阵按摩,一直昏迷的罗芸黛眉邹了起来,突然又是一阵呕吐,不过这回没有血,全是放才吃的蛋清、羊奶、焦馒头等物,不过我看见这三样东西都失去本来的颜色,统统发青发黑。
这个时候,碧如终于松了口气,从兜里掏出一颗丹药给罗芸喂下。
我连忙递给她手帕,她便擦拭着额头的香汗,一边喘息一边道:“还好发现的快,不然你这位夫人死定了。”
“刚才的钢针是怎么回事?”
我连忙道。
“我也很奇怪,这是道教的赶尸针,怎么会用在活人身上?你夫人到底遇到了什么人?”
碧如转过身看着我。
我立刻想起了张提欢,一定是他,连忙将他的事简略地向碧如说了一遍。
碧如叹道:“这个人淫邪无耻,不过也真是个怪才,话说这赶尸针原本是湘西一带流传的古法,客死异乡的人想回到故里,那些道士便用赶尸针封住尸体的奇经八脉,使其阳气不绝,听号令而自如行走,如果用到活人身上则正好相反,因为死人的经脉正好和活人相反,这道士将赶尸针略微做了一些改正,却使活人不死而听其令,看起来,你夫人前段时间一直被人操纵着,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我听的大吃一惊:“那这个过程中,被控制的人有意识吗?”
碧如叹息道:“我曾经在《失传之术》里看过这种类似的控偶术,被控者当然有意识,而且还很清醒,跟正常人没什么区别,只是言谈举止身不由己,连表情、哈欠、如厕、吃饭都受人控制,外面看起来毫无差异,其实就是个非常高级的木偶。”
听碧如这么一说,我登时醒悟了过来,终于明白了罗芸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连忙在枕头底下找到她留下的供词。
崇祯某年某月某日:那些日子我也不知怎么了,我都干了什么事,我身体里好像存在了另外一个人,指挥着我做这做那,连睡觉时间都不能控制,我心里特别恨那老道,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熘进我的房间。
而我却莫名其妙的和他交合起来,他最喜欢坐在床上打坐,看起来像是疗伤,有时候一边打坐一边和我交合,我居然就那么无耻地主动坐在他身上起起落落,他看起来是那么无耻和丑陋,我却无缘无故地听他摆布,难道我是天生贱人吗?不!不是这样的,这不是我本意啊,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我的身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估计没人会相信我,我的夫君、姐妹都不会相信我,我虽然同情若初妹妹,但也只是同情而已,我憎恶她可耻的淫荡行为,玷污了这里的一切,背叛了当初的诺言,可是上天就像是给我开了个天大的玩笑,转眼我就匍匐在最丑恶的人胯下,任由最卑贱的人在我本来清白的身上动作,但是我的内心其实一直在呼喊,我是不情愿的,我是被迫的,可是谁相信呢,没有人相信你啊,因为你的的确确做了那些丑事,也没人拿刀子逼迫。
在我不由自主地放走若初后,有一天,我发现脑子里的那个它,已经消失了,我终于能重新掌控自己的身子,可惜一切已经太晚了,我能想象夫君发现真相后的暴怒,想尽一切办法阻止夫君发现这一切,自欺欺人地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
可惜没想到一切发生地那么快。
尽管夫君对我恨极了,但我知道他一定会发现真相,一定会给我洗清冤孽,一定会给我报仇雪恨的。
谁叫他一直是我心目中的大英雄呢!不过,估计很长一段时间我将会蒙受这不白之冤吧。
我已经决定赴死,这样或许能让夫君感受我对他的一点点歉意,本来这条命就是他救的,是时候还回去了。
罗芸绝笔!这供词还没看完,我的泪已经将纸张打湿了,连一旁的碧如也眼睛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