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好以后,母亲忽然对外头的人吩咐道:「臻儿,给王爷准备的东西收拾齐
全了没,你带人去督促他们一下,别出了岔子。」
臻儿等人应了一声是,于是带着一群人走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母亲。
我笑道:「不知你给父亲准备了一些什么东西?」
母亲道:「他在山东作战,难免缺衣少食,我让人给他准备了几套换洗的衣
帽鞋服,还有一些糕点、香囊、扇子等玩意儿,到时候你也给他写封信,让他安
心作战,别牵挂我们。」
这时我的双手已经安在母亲的背上,只觉她身子软软绵绵的,犹若无骨,还
有一种奶香味扑鼻,隔着衣服传来一种酥麻的感觉,登时让我血往上涌,竟刺激
的有些头晕。
我按捺住汹涌的心情,强做镇定笑道:「父亲身份尊崇,只怕身边不缺红颜
知己,母亲这可是多虑了。」
母亲笑道:「他要是真有红颜知己来伺候我倒也放心一些,就怕他招惹一些
不三不四的女人,只为贪图那荣华富贵,不是真心对他好,这几年冷眼选了许久
,竟没有合适的,要不过于轻佻,要嘛不干不净,所以就耽搁下来,这次他回来
,我还是得让他抓紧找个侧福晋,不然外人得议论我醋妒异常,不能容人。」
我笑道:「你还真是宽宏大量,和楚薇有的一拼,难道你一点也不吃醋?」
母亲笑道:「傻瓜,那个女人愿意和别人分享自己的丈夫,怎么可能不吃醋
呢,可是这年头那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像明国孝宗皇帝那样一辈子只娶一个皇
后的人,只怕万中无一,就算这样,孝康敬皇后虽然一时被皇帝专宠,可是她的
下场呢,在位时就被太后、群臣议论为醋悍之妇,说她不配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
,独子朱厚照死了之后,皇位悬空,不得不让嘉靖皇帝即位,受尽继子的冷眼,
晚景凄凉,最后连丧礼都大为清减,亲弟弟也被世宗所杀,要是她当初让孝宗皇
帝多娶几个妃子,多生几个孩子,下场不至于如此,这就是专宠的代价,不可不
引以为戒,唉,就是那里,你多揉几下,没想到你手法还不错。」
我此时的注意力都在她的身上,根本没注意她到底讲了什么,先是替她揉嵴
柱处的几处穴脉,然后渐渐至腋下,时而拍打,时而推拿,不一会她身上渐渐发
热,香汗湿透背嵴。
渐渐的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手慢慢向下,来到翘臀边缘,只是隔着衣衫
,颇有些不便,几番犹豫,几番思量,这才对母亲颤声道:「把衣服脱了吧,这
样子隔着捏效果不太好。」
说出这句话我登时就像被抽走了所有力量,感觉整个人都吊在半空中,不上
不下。
然而母亲已经进入迷煳的状态,半是呻吟地道:「不行,这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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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了十分失落,心中竟有了些怨气,不再像方才那样小心翼翼,一双魔手
大捏大拿,逐渐向她的翘臀靠拢。
尽管如此,心中还是紧张起来,只怕母亲突然出言阻止,当我颤抖着握住母
亲的翘臀时,兴奋地连呼吸也加重了起来,只觉心跳骤然加速,脑子被澎湃的血
液冲击的有些昏昏然,然而母亲像睡着了一样,并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我的胆
子更大了,两只手一起用力,将她的臀尖紧紧握住,就像捧了一件稀世珍宝一样
,生怕不小心就消失了,每一刻都拼力记住手掌心传来的惊人的弹触感,然后再
捏扁搓圆,下身不知何时已经硬如铁杵,又胀又疼,本来天就热,两个人都是一
身汗。
就这样摸了一会儿,我问母亲道:「上身已经差不多,我再帮你按腿部。」
连问了几次,母亲却不作声,低头看去,她已经沉沉睡去,发出均匀的呼吸
,我松了口气,将她的小衣轻轻撩开,魔手插入衣服里面,入手一片滑腻,有销
魂蚀骨之感。
我心里一横,干脆爬上床,跪坐在她身后,两只手再次探入小衣里面,游走
了一遍,再慢慢来到双乳之侧,摩挲良久,却够不到她的乳尖,只能在边缘来回
游走,只觉她肌肤细腻,紧致而富有弹性,犹如少女,毫无这个年纪该有的松垮
样子,这时觉得母亲的呼吸有些沉重起来,让我怀疑她是不是装睡,不过现在我
已经饥渴难耐,那里还顾忌什么人伦禁忌,一双手从后背来到臀部,再从臀部来
到大腿,在大腿处拍打揉捏良久,渐渐向上,手指来到两腿之间,只觉那里已经
有些潮湿,心中更是激动不已。
于是一只手按住臀部,一只手隔着衣服摸到外阴处,她的双腿瞬间夹紧了我
的手,让我动弹不得。
我此时已经豁出去了,不管不顾地用指尖抠挖着,探索着,终于找到了肉缝
所在的位置,先是用手掌轻轻地来回搅动,只觉她越夹越紧,我能动作的幅度也
越来越小,干脆改变频率,快速地小幅度地磨蹭起来,母亲气喘吁吁,却还是一
言不发,我信心更大,动作也越来越激烈,最后连床也发出咯吱咯吱地声音,最
后母亲闷哼出声,整个人也跟着一紧,她的手死死地抓住床单,像是受到折磨一
般,我明显感觉一股热浪渗透了亵裤和中裤,快速涌了出来,湿润了我的手掌,
没想到母亲居然隔着裤子被我弄高潮了,我又是激动又是自豪不已,感觉肉棒已
经胀痛的不行,于是将湿润的手伸进裤裆里揉搓,才没几下,就觉得肉棒比平常
敏感了许多倍,忽然嵴柱抖了一下,一股麻意汹涌袭来,精关大开,竟然在裤裆
里射了起来,每射一下,我的腰就不由自主地抖一下,像是在打冷颤一样,又像
是在抽搐,酥的整个人都失魂落魄,不知今夕是何夕。
这种剧烈的快感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回忆起来应该是我和楚薇第一次做爱
的时候,那时候我还是处子,当我摸到楚薇的阴部时候,正要挺着肉棒插进去,
谁知还没碰到,整个人就开始狂射起来,说起来很是失败,但那种销魂蚀骨的异
样感却很难再出现,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居然再次出现这种情况,要知道如今
我已经阅女无数。
射过之后,我脑海一片空白,只觉得道德、伦理、理智又渐渐占据心头,亵
渎母亲,很是无耻,连忙提起裤子想逃离此地。
谁知母亲忽然道:「羽儿,你按摩好了?」
我连忙点头说了几个是,连自己也觉得说的心慌意乱。
母亲喃喃自语道:「方才我竟然睡着了,你的手法不错,果然还是我的儿子
最厉害。」
我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想逃离这个地方,谁知母亲此时已经转过身来,整
理了一下衣衫对我笑道:「你那几个妻子都怀了孕,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别憋坏
了自己,家里这么多丫鬟奴仆,你看上那个只管给我说,妈妈先让她给你做侍妾
,等她有了身孕再升为妾,你说好不好?」
她说话时脸庞红红的,秀发贴在额头上,像是生了场病一样。
这话什么意思,难道她嫌弃我刚才对她的所作所为,可是为什么要装睡呢,
难道怕揭穿我之后会十分尴尬,我开始患得患失起来。
母亲见我低着头不发声,于是拍了拍手,外头进来一个女子,我一看竟然是
曹臻,她跪在地上道:「主子有什么事吩咐?」
母亲道:「臻儿你来我们家有多长时间了?」
臻儿道:「奴才八岁就跟着主子,如今已经有十年时间了。」
母亲感叹道:「想你刚来的时候还是小丫头,如今已经变成大姑娘了,该是
谈婚论嫁的时候,这么多年你尽心尽力服侍我,我心里非常高兴,也记得你的功
劳,不愿意将你嫁给外头那些笨蠢的小厮,如今我让你去伺候世子,做他的侍妾
,给他迭被铺床,你可愿意?」
臻儿连忙磕头含泪道:「主子的话奴才不敢反对,可是臻儿不想离开主子。」
我也连忙劝道:「碧如如今成了格格,母亲身边一半的人都赏给了她,本来
就没什么人了,只留下一个臻儿还算聪明能干,如今又赐给我,只怕再难找到合
适的,外头买丫头虽然容易,可是称心如意的毕竟难找,还请母亲收回成命,让
她服侍在你身边,这就全了儿子的孝道。」
母亲看着我笑了起来,指着臻儿道:「难道这丫头不好看?」
我连忙道:「臻儿姑娘天姿国色,当然好看。我这不是怕娘亲没人服侍吗?」
母亲笑道:「只要你喜欢就成,你说的也有些道理,离了她我还一时找不到
更好的,既然如此,以后臻儿还留在我身边服侍,不过她仍旧是你的侍妾,你需
要服侍的时候,她必须以你为重。」
我还要劝,母亲连忙摆手道:「就这么决定了,我出了一身汗,让她们准备
热水吧。」
我只得退了出来,只觉裤裆里黏黏的非常难受,于是回房让下人们打水伺候
洗澡。
一边泡着热水一边回想今天的遭遇,脑子里一片混乱,就怕我贸然的举动破
坏了咱们的母子情分,那可就得不尝失。
不过一想到母亲方才的媚态,我下面又立刻肿胀起来,待洗漱完毕之后,我
穿戴整齐,吩咐人备了马,带了几个侍卫跟随,在外面熘达起来,想借此透透气
,平复一下心情。
此时已经太阳西下,燥热的北京城终于开始凉了起来,徐徐晚风吹过,倒也
让人心旷神怡,不过满街的兵马来往巡逻频繁,只因中原还没定,多尔衮惧怕汉
人生出乱子来,因此颁布了宵禁的命令,一旦入夜,除了亲贵之外,其余人不得
随意行走。
我轻易不出王府,主要还是怕麻烦,尽管有四处行走的权力,可是遇到官兵
还是要被查频繁地腰牌,十分不便。
胡思乱想之际,不知不觉来到一个胡同,这里比别处繁华许多,酒楼、客栈
、赌馆密布,全国各地的风味都有,还能听到五湖四海的方言,有什么四川会馆
、广东会馆、湖北会馆等等,这是由于北京长期做首都的缘故,为满足各地进京
的官员所预备着。
我随意在一家会馆停下马来,让小二牵到马厩去,然后来到二楼,正要选一
个好位置坐下,忽然听见外边一阵吵闹,连忙跑到窗边往街上看,只见一队官兵
押着一男一女两个人往北走去,一路上行人指指点点,像是说捉住两个谋逆钦犯。
那两个人虽然正背对着我,不过我却觉得身影有些熟悉,连忙下楼追了过去
,慌得众侍卫跟在后面道:「世子爷慢点。」
我一路推开众人,来到那两名钦犯面前,终于看清这钦犯面目,不是别人,
正是师兄师嫂,他们也立刻认出了我,连忙道:「羽儿你怎么在这里?」
我拦下众官兵道:「谁让你们抓的人,为什么抓人,快给我交代清楚。」
众官兵见有人拦道,立刻拔出佩刀轰然道:「你是何人,竟敢阻拦官兵办桉?」
这时跟在我身后的侍卫左向明连忙道:「混账东西,这是查克礼图亲王的世
子,你们竟敢对他拔刀,不想活了?」
众官兵听了道:「既然是亲王世子,容我等查看一下腰牌。」
正说着,一个穿着官服的人匆匆跑来,还没等我问话,他一屁股跪在地
上拜
道:「下官兵马司指挥使桓远参见世子。」
我看这官员穿着六品顶戴和补子,能做到这个位置,倒也有些眼力劲的本事
,于是将他扶起来道:「原来是桓大人,久仰久仰,怎么不看看我的腰牌呢,难
道就不怕我这个亲王世子是假冒的。」
那桓远笑道:「世子爷说笑了,那里用得着看腰牌,本官连这点眼力劲都没
有,这官也就甭做了,还不如回家放牛。」
他说的也有些道理,大清定都北京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到时候各路勋贵高
官都会齐聚此地,他这个兵马司指挥使说起来掌管全城治安,纠察不法,权力很
大,然而万一踢到铁板上,那就是身死家灭的下场,不练好眼力劲怎么能行。
我点点头笑道:「那我告诉你,我在这里也不是要干扰你们办桉,只是想问
问他们二人为何被你们锁拿,问明白了我自然放你们走,并不会强加干涉。」
桓远连忙赔笑道:「误会,都是一场误会,既然世子爷认识二人,那他们必
定就不是逆贼,堂堂亲王世子怎么会与逆贼结交,你们说是不是?赶快给我立刻
放人。」
师兄听了连忙辩解道:「你胡说,我们明明………」
话说到一半,师嫂却踢了他一脚,师兄脸色一变,也就闭口不言。
我连忙笑道:「既然桓大人说是误会,那我就不多问了,几个小钱赏大伙儿
吃酒。」
说毕让左向明拿出一些碎银子来,赏给众官兵,又悄悄塞了些银票桓远,桓
远喜得眉开眼笑,众人也轰然道谢,当即除了师兄师嫂身上的绳索。
我拉着二人上了酒楼,选了个雅间坐下,让小二点了几道上好的酒菜,三人
许久不见,以前的恩怨也都消散无虞,毕竟他乡遇故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还亲
热,尤其师嫂看我的眼神甚至有些水汪汪的。
我将来到北京的经过告诉师兄,同时也将身世简略地说了一遍,其中敏感之
处自然不会透露。
师兄感叹道:「没想到你父亲是蒙古王爷,怪道当时在九华山就属你家出手
最阔,不过你明明长得跟汉人一样啊,看不出来啊!」
师嫂笑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满洲人打扮成汉人样子,也很难被认出,说
起来满、蒙、汉只是服饰打扮不相同,面貌其实差别不大。」
我笑道:「不说我的事了,你们为何又会在这个时候来北京?」
师兄也将经过给我说了一遍,原来我的师父出关以后就算了一卦,认为将来
得中国者必满清,为了门派利益作想,他便让师兄师嫂上京来拜会清廷官员,以
示臣服之意,这一路上倒遇见不少武林同道,也都是向清廷来表示归顺的,每次
改朝换代都会这样,毕竟江湖门派又不是军阀割据,无法与朝廷作对,清廷也按
例接待了他们,并表示将来不会过多干涉江湖中的事,本来事情已经顺利完成,
二人正准备返京,谁知盘缠被人偷了,连清廷发给他们的腰牌也一并消失,我师
兄师嫂的武功不在我之下,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他们的东西偷走,必定是盗圣级
别的高手,盘缠少了倒无所谓,可是这腰牌少了就是大事,师兄又不曾剃发,穿
着汉服长袍走在路上颇为显眼,因此被巡城官兵一盘查,没有腰牌那就是可疑人
物,于是当做细作给抓了起来,原本要拿到监狱里细细拷问,被我在半路上发现
,才救了他们。
我诧异道:「以你们的功夫,打跑这些小兵不费吹灰之力,为何任凭他们捉
拿?」
师兄道:「我原本要出手的,可是你师嫂硬是拦着不让我出手,说起来真是
气死人。」
师嫂冷哼道:「你还有脸说,这次咱们进京是为了什么?还不是奉了师命向
大清投诚,你这一动手岂不是坐实了咱们造反的罪名,将来怎么向师父交代?我
听说一同进京的好几个门派也被偷了腰牌,只怕是有人故意挑起中原武林和大清
的矛盾,咱可不能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