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先生,大庭廣眾之下,咱們還是要點臉好吧,這麼折騰出去給人瞧見了還以為您多不自重呢。」
不就是陰陽怪氣嗎,搞得誰不會似得。
許枝說完,目光還故意在他手上的位置打量了一眼。
隨後冷哼一聲,頭也不回的朝許攸病房的方向走去。
在旁邊聽了半晌八卦的周時越卻偏偏在此時側眸,朝往商既明方向看了一眼。
隨後抿著唇壓抑著臉上的笑意,快步追上許枝的步伐一併離開。
商既明放下手。
那一刻,他身為一個大男人,頭一次深深體會到什麼叫被羞辱的感覺。
氣上頭的男人站在原地做了幾個深呼吸,而後又二話不說邁腿跟上。
病房裡,護士將掛完水的藥瓶收好剛要準備出去,一回頭就接二連三的瞧見幾個人站在房門口。
其中還包括了周時越,護士瞧見他當即推著手中推車來到門口他面前將人叫住。
「周醫生,巧了您在這兒,我剛要去找你呢,有件事情……」
周時越被護士在門口叫住。
許枝則自己先進了洗手間消毒。
剛準備關上門卻不想剛好瞧見商既明已然走進病房。
許枝原本是不想搭理他的,但是眼瞧著他就要走進屋了,連忙打開門伸手將人攔在了病房門外。
「誒誒,你沒消毒別進來!」
商既明聞言,覺得她這是在嫌棄自己,頓時不悅的擰起眉頭,隨後言簡意賅的說了三個字:「我沒病。」
許枝撇撇嘴:「我又沒說你有病,只是我姐姐身體弱,經不住一點點細菌病毒,出去出去。」
許枝說話間推著他的肩膀便要將人往屋外推去。
然而病房裡的床簾已然被拉開,許攸坐起身戴上漁夫帽。
餘光瞥見房門口外的身影,再加上許枝的聲音傳進耳朵里許久,只聞其聲不見其人。
當下她等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是枝枝嗎?」
「誒,姐姐,是我,等下我消毒完再進來!」
商既明拉下她的手,看見放在門口桌子上的消毒液摁了一點在手上互相揉搓了兩下,便要往裡面走去。
許枝見狀連忙將人攔下,見他堅持,無可奈何的,只能將人拉進洗手間裡。
而後將門關上。
門外的周時越聽見關門聲的時候,下意識抬起頭,視線從那扇已然緊閉著的房門上掃過。
最後卻又什麼都沒說,瀲下眸子。
洗手間裡,許枝原本想拉著商既明進來做消毒的時候,卻不想在進洗手間的時候這男人反倒先反客為主起來。
一隻手攥著自己的手腕,另一隻手摟著她的腰,直接將人抵在了洗手台中間。
後腰是堅硬冰冷的洗手台邊緣,面前則是他堅硬不可動搖的身軀。
商既明的手貼著她的後腰,勾住衣擺。
再緩緩向上。
許枝面上一片火熱,因為他的動作不由瞪圓了眼:「你幹什麼,我姐姐還有時越哥就在外面呢!」
他們剛剛進來的時候可沒鎖洗手間。
周時越就在外面,這要是突然開門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