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纖細的腳踝,再加上那妖嬈扭動的身姿。
商既明不由自主的站住,腳下好像被釘子給釘住,無法挪動分毫,同時這視線更是控制不住的往那個方向多看幾眼。
許枝一早就察覺到身後那道灼人的視線了。
但她還是故意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穿好鞋子後拿上自己放在玄關架子上的文件袋,無視掉身後那道炙熱的視線,開門打算離開。
只是手剛放到門把手上,一張寬厚有力的大掌陡然伸出,並握住她的手腕。
許枝抬起頭,清冷的目光對上男人灼熱的目光,眉頭微微上挑。
「有事?」
「你還在生氣?」商既明不喜歡她這種冷淡的語氣,一時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外露。
「難道我不該生氣?」
許枝差點沒笑出聲。
這是什麼裹小腦的人才能問出來的問題。
難道在商既明的眼裡自己就是這麼個任人欺負的角色。
外頭小三都蹦躂到自己臉上了,難不成還要她睜一隻眼閉隻眼,然後還要對他畢恭畢敬展以笑顏,伺候的像皇上一樣。
現在是新世紀了,不是從前那個裹小腦的了。
「昨晚舞蹈室的家長誤會宋寧與男家長的關係,鬧到了舞蹈室,這才把人給打進了醫院,我只是過去幫忙處理一下後續賠償的事情。」
商既明被她陰陽怪氣的眼神和語氣弄得渾身都很不舒服。
他覺得自己已經很好聲好氣的跟她解釋了。
只不過看她的模樣好像並不相信。
許枝動了動手腕,將手從他的手掌下抽出來,嫌惡的擦了擦。
繼而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笑:「是麼,宋寧這麼不安分呢,這邊教著學生那邊勾引著學生家長,這頭還不忘吊著你,真是不得了,蘇妲己見了都要說一聲師父吧。」
許枝想通了一些事情後,人也變得凌厲起來,說話的口氣也越發的不留情面。
商既明一大早就黑臉了,可奈何知道她是心裡有氣,也不好太拿她怎麼辦。
「許枝,你一定要大早上的這麼咄咄逼人嗎?」
「我怎麼咄咄逼人了,才這樣就受不了了,那行吧,我換一種問法,她傷到哪兒了?需要你陪著到凌晨,是磕破了頭流血住院還是摔斷了腿不能走了。」
商既明沒說話了,臉色陰駭。
旁邊經過的傭人幾乎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這氣氛太不對勁了,商先生的臉色瞧著好像隨時都要掐死太太一樣。
錢媽遠遠瞧著,擔心不已,她摘下身上的圍裙,隨時做好準備。
萬一商既明敢對她家小姐動手,她一定第一個撲閃前去狠狠的把人壓住,絕對不讓他傷害他們家小姐一分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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