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第一時間還是跟關心許枝。
女人搖搖頭,微微垂眸,瀲下眼底的傷感。
再抬頭,雙眼已然是一片怒意,「鄭琦!你發瘋是不是也要看場合!跟福伯道歉。」
「許枝你瘋了吧,要我給一個下人道歉,干他……」
鄭琦的話才說了一半,桌底下付珮就已偷偷拽了拽她的衣擺。
愣是將原本已經在嘴邊的話又硬生生被憋了回去。
下一秒,眼淚唰啦啦的落了下來。
「明明是你先潑我水,還罵我野丫頭的,我,我才沒有忍住動手的,你這麼盯著我,好像要把我吃了一樣。」
鄭琦說話時一抽一噎的,再加上那被潑了一臉水的原因,瞧著還真有那麼幾分楚楚可憐的感覺。
「我跟你明明都是一樣的,都是父親的女兒,是這個宅子裡的小姐,我母親也是明媒正娶嫁進鄭家的,你這麼說難道不也是在質疑我母親,許枝,你是小輩怎麼可以這樣污衊長輩。」
鄭琦一下就把戰火引到了付珮身上。
自己剛剛確實衝動了,不過所幸有付珮在旁邊拉了自己一把,不然當著商既明的面,對許枝怎麼樣到底是不好。
鄭琦說完,眼角的餘光還往鄭元浩的方向看了一眼。
父親臉色越差,她心中的暗暗得意便越濃。
許枝哪裡管這些,冷笑一聲,「宅子裡的小姐?那麻煩這位小姐搞搞清楚,這座宅子的主人姓許,你一個外邊來的野種,算什麼東西。」
一句野種,不禁讓鄭琦的臉色慘白。
也讓飯桌上的付珮猛地變了臉色,她好像被人戳中了曾經的傷心事一般,心痛難當。
鄭元浩怒不可遏,一巴掌重重拍在桌面上,「都鬧夠了沒有!許枝,琦琦是你親姐姐,道歉!」
許枝又氣又想笑。
道歉?
她鄭琦也配?
「爸,您怕不是老糊塗記錯了,我媽就生了我和許攸兩個,我就一個親姐姐,現在還在醫院裡躺著等著手術,結果還被你從中攪和了,差點就要死掉了,我還哪裡來的第二個姐姐。」
許枝微笑著侃侃說道。
她那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的態度,徹底激怒了鄭元浩。
他站起身,撇了手中的筷子,重重甩到旁邊的牆角去。
「許枝,你知不知道自己這是在和誰說話?我是你父親,我還沒死呢,這個家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別以為自己有人撐腰了,就什麼都不怕了,你給我滾出去!」
許枝倒希望自己從來沒有這樣的父親呢。
她定定往那兒一站,眉目冷冽,氣場全開。
「想讓我走?爸,您是不是忘記了,這宅子的名字到現在寫的還是我和我姐,要走也該是那幾個不相干的人走。」
許枝一邊說著,清冷的視線一邊掃向那邊沉默不語的母子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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