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民宿里也有鍋碗瓢盆之類的,許枝向老闆借了調味料之類的。
在三十晚上自己跟許攸簡單做了一頓年夜飯吃吃,又躺在一塊看了春晚。
等年初二的時候就告別了這個令人心情愉悅的小鎮,去往了北方看冰雕。
兩姐妹在外面玩了整整一個月才回的容州。
回來當天是常薇開的車來機場接她們。
許枝本來怕麻煩她,想說她們可以自己打車回去也挺方便的,但是常薇說什麼都要過來接機,許枝拗不過她只能讓她來了。
在車上的時候,許攸累的在後排睡過去了。
許枝坐在副駕駛位上,回頭瞧見許攸睡過去,伸手調小了車內音樂的音量。
「就這兩步路的距離,我們自己坐車回去就好了,你今天上班還特意跑過來接我們,怪麻煩的。」
「我簽了外出單,就當是翹班出來的了,沒關係。」
常薇一隻手搭在方向盤上,笑眯眯的雙眼卻時刻注意著前後方馬路的車況。
「而且我今天也不單單是為了接你來的,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
「什麼事?」
常薇一本正經的收斂起笑意,「前陣子綁架你的那個歹徒被抓到了,經過他的指認是商既晴指使他們這麼做的,這兩天商家和薛家的都鬧翻天了,然後我還聽說薛家的老頭在醫院裡聽見自己兒媳這麼不擇手段氣的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直接被送進了重症監護。」
「本來這種事情他們自己家裡說說就算了,可不知道怎麼就被人捅到了網上,現下你和商既明都快成網絡紅人了,薛氏和商氏的股票這兩天大跌,按照這個路數下去,商家就是再有錢怕是都要被脫一層皮下來了。」
常薇的語氣很嚴肅。
她的聲音落在許枝耳朵里,竟令她沒由來的緊張了起來。
車廂內,忽而死水般的沉默。
因為這詭異的氣氛,就連正在開車的常薇都忍不住側眸往副駕駛位上看了幾眼。
「枝枝,你怎麼不說話了。不過也幸好,你和商既明已經離婚了,現在他們商家怎麼樣跟你也沒關係,那個商既晴之前瞧著就不是什麼好貨色,現在也是自作孽了。」
「真的是商既晴嗎?」
許枝有些怔愣的車窗外的公路,眼神有些飄忽。
她的聲音很輕,但車廂內的空間總共也就這麼大,還是一字不落的傳進了常薇的耳朵里。
趁著面前路口紅燈亮起,她緩緩踩下剎車,停住車後這才轉頭驚詫的朝許枝投去目光。
「枝枝,你在說什麼呢,不是商既晴還能是誰,你之前不也說了肯定是商既晴嗎。」
「我也不知道,就是覺得這件事哪裡好像怪怪的,但是一時間又說不上來。」
常薇抿抿唇,依然堅定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