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姓許,不姓鄭,是許家正兒八經的血脈,我們的爺爺是許頌山,我們奶奶是林青憐,至於其他人……」她們一概不認。
許攸雖然沒有把最後幾個字說出口,但是從她那雙涼薄的眼睛還有一臉冷然的表情里不難看出她的意思。
鄭元浩因為許攸的話頓時黑了臉。
而陳秀娥就是直接沒有掛住臉上的表情,一度崩潰。
「你這個死丫頭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昂?你不認我們?你不認我們,你信不信我把你從這個家裡趕出去!」
「您錯了,這個家的主人姓許,只有我們願意,您和這一大家子的才能繼續住下去,若是我們不願意了,怕就是您也沒有這個機會和資格的。」
許攸的聲音輕飄飄的,聽起來人畜無害一般。
但就是這番輕飄飄的話,落在在場幾人心裡,宛若重錘落在他們心間一般。
鄭元浩當場黑臉,那副被踩到尾巴的模樣,已然無暇顧及自己長輩身份,直接沖許攸大聲嚷嚷道:「你是不是仗著自己身體好了,就開始無法無天連長輩都不放在眼裡,你的話是不是下一次還準備直接把我們所有人全都趕出去!」
付珮和鄭琦聽見聲音早就過來看戲了。
但當看見鄭元浩如此動大氣的時候,付珮還是表現的很賢惠的鬆開了鄭琦的手,朝著鄭元浩的方向走去,並溫柔的勾住自家男人的胳膊、
「都是小孩子,你跟小孩子置什麼氣,好好說不行嗎?非得動氣,一會兒再把自己氣壞了可怎麼好。」
付珮說話的時候還一邊伸出手在鄭元浩的後背上輕撫安慰著。
旁邊陳秀娥默默看了一眼付珮的動作,隨後什麼也沒說的轉頭看向了站在面前的許攸。
「你說說你,這些年病著要不是你父親母親幫襯照顧著,你的身體能這麼快好嗎?我可聽說了,你這動手術的錢不是一筆小數目,若不是你父親好心,你還有命站在這兒?」
陳秀娥這話不說還好,說出來了反倒惹得在場幾人紛紛變了臉色。
當初許攸的手術情況是如何,別人或許不知道可這在場的幾個人除了陳秀娥以外的,其餘人心裡都有數。
許攸的手術跟鄭家這些人還當真就一點關係都沒有。
若不是人家兩姐妹互相扶持著,怕是許攸這條命早就沒了。
許枝回過頭來,張張嘴,話還沒說出口又一次的被許攸攔了下來。
「好啊,您若是一定要和我們討論這件事的話,我也確實可以與你們好好掰扯清楚,關於我動手術的事情,術前術後的費用究竟是誰出錢出力。」
陳秀娥微揚著下巴。
仿佛在說,好呀,你有本事你就說,我在這裡聽著。
許攸看著她那副可笑的嘴臉,忍住心中的憤怒與不悅,掏出手機,打開備忘錄。
按照備忘錄裡面的內容,逐字逐句聲音無比清晰的將自己住院以來,幾乎是每一筆開銷還有支付費用的來源統統說與他們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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