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送年糕離開之後,就前往靶場陪四阿哥練習騎射。
此時蘇培盛正站在靶子邊上,給四阿哥數命中紅心的箭矢。
見陳文正姍姍來遲,蘇培盛正要上前提點兩句,忽而眼尖地看見陳文正腰間別著個靛藍色繡祥雲別鶴的荷包。
那荷包的做工,看著極為熟悉,竟然是小年糕的手藝。
蘇培盛一顆心頓時提到嗓子眼,匆忙將陳文正攔住。
「陳公子,奴才瞧著您的荷包挺別致,要不奴才替您保管,免得刀劍無眼,若損壞豈不可惜。」
「有勞蘇公公。」陳文正覺得蘇培盛說的極有道理,於是解下荷包遞給蘇培盛。
蘇培盛正要接過荷包,忽而耳畔傳來箭矢凌厲破空的呼嘯聲。
「哎呦!」蘇培盛嚇得驚呼一聲,近在眼前的荷包竟被四阿哥三箭連發,釘在靶心正中。
蘇培盛心下一驚,糟糕,四阿哥定是發現了那荷包的秘密。
「四阿哥請恕罪,文正這就將私人之物拿走。」
陳文正總覺得從前溫文爾雅的四阿哥不知為何,近來對他有些苛刻,他忍著心中怒意,將被洞穿的破荷包藏入袖中。
蘇培盛提心弔膽,陪著四阿哥練習騎射,直到伺候四阿哥入睡之後,就火急火燎去找小年糕。
「年糕啊!你不要命啊!」
蘇培盛將小年糕拽到無人處,聲音都在發顫,天曉得今日四阿哥的臉色有多難看。
「蘇哥哥怎麼了?我今日循規蹈矩並無錯處。」
第30章
年若薇腦中飛速運轉,將自己這幾日的所作所為都仔細復盤了一遍。
她篤定除了那夜四阿哥強吻事件,自己並沒有任何地方惹怒陰晴不定的四阿哥。
思及於此,她不再心虛,開始苦著臉對蘇培盛訴苦。
「蘇哥哥請明察,簡直是禍從天降,奴婢冤枉啊~」她捏著帕子擦拭眼角,語氣故意染著委屈的哭腔。
「年糕啊年糕,你讓雜家怎麼說你好呢!雜家問你,你送給陳文正的荷包是怎麼回事?」
蘇培盛見年糕大禍臨頭都不知自己因何而亡,頓時怒其不爭。
「蘇哥哥,荷包又不是香囊,我知道香囊代表心有所屬,不能隨便送,話說回來,我不也送您好幾個荷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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