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無需對奴婢說這些,即便爺身邊有女人伺候,奴婢也管不著!」
「你……齷蹉!」胤禛被年氏雲淡風輕的態度氣的暴跳如雷,他知道年氏誤會他沾花惹草,可他又不能說明。
看到四阿哥白皙的面容逐漸泛紅,年若薇愕然捂著嘴角,此時她終於意識到四阿哥到底想說什麼了。
她登時羞紅臉,伸手推了推身後將她桎梏在懷中的四阿哥。
「何事,若想說就說,再亂動立即滾!」
胤禛將年氏困在懷中,有些疲憊的將下巴抵在年氏肩上,靠近她才發現,她今夜還真是處心積慮,用的脂粉都是他親自賜下的。
方才釋放的慾念再次蠢蠢欲動,胤禛僵了僵,悄然與她隔開些距離。
「四阿哥,可否容奴婢轉身與您當面說。」年若薇被四阿哥抱的喘不過氣來。
「爺不想看到你這張妖艷無格的臉。」
年若薇頓時氣餒,於是垂著腦袋開始求情:「四阿哥,奴才的兄長年希堯和弟弟年羹堯幾日前,在紅袖招門口不知為何與人有口舌之爭,情緒激動之下,他二人竟將對方打傷了。奴婢覺得兄長和弟弟並非惹是生非之人,求四阿哥明察。」
聽到年氏的來意,胤禛愈發惱怒!
原來在她眼中,他竟與大哥一般輕賤猥瑣,胤禛心內鬱結難消,乾脆破罐子破摔,既然他不痛快,就讓她一道下地獄吧。
「呵,你想如何求爺?」胤禛怒極反笑。
耳畔傳來一陣暖風,四阿哥竟惡趣味的在她耳邊呵氣,年若薇頓時嚇得渾身緊繃。
不待她回答,四阿哥竟然強迫她轉身貼在他懷中。
「你只是奴婢,你可知主子對奴婢都會做些什麼?年氏!」
「爺發現從前對你太過仁慈驕縱,今日開始,爺對你不會在手軟!」
胤禛抓著年氏的手按在那。
蘇培盛聽見屋內的哭聲,簡直心急如焚,最後忍不住硬著頭皮,開始低聲喊起來:「爺是時候了,您需克制啊。」
直到喊了兩回,他正要扯著嗓子繼續喊的時候,房門竟然倏然打開一條縫,不待他反應過來,小年糕竟捂著臉狂奔離開。
年若薇此時欲哭無淚,她的右手又酸又疼,甚至忍不住開始發抖。
那惡人竟還不許她洗手,此時她滿手都是腥氣,她衝到小廚房的水池邊,拼命用冷水沖洗雙手,可仍是覺得能聞到手上那股難以言說的味道。
洗乾淨手之後,她又去尋了竹鹽瘋狂漱口。
錦秋方才在小廚房準備參茶,見小年糕方才衝到水池邊反覆的洗手漱口,登時有些懵然,隨即又是恍然大悟。
錦秋三步並兩步,走到還在漱口的小年糕面前。
「年糕,你早些回去歇息吧。別再折騰自己了。」
年若薇啞著嗓子嗯了一句,她心中苦澀羞憤,揉著發酸的腮幫子和發紅的嘴角匆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