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頓時哭笑不得,於是俯身去吻他的唇,他的初時還唇緊抿著,可當他睜開迷離的眼睛看見她之時,竟反客為主,伸手開始撕扯她的衣衫。
「爺,唔...」
不消片刻,她新做的衣衫竟然被四爺撕碎了。
四爺不斷在她耳畔繾綣叫她的名字,他飲酒之後愈發無度。
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房內才漸漸歸於寧靜。
胤禛甦醒之時,發現年氏正趴在他懷中酣睡。
昨兒夜裡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只是他不想再克制,於是借著酒勁釋放了自己。
年若薇正睡的迷迷糊糊的,忽而被一陣異樣感覺驚醒。
她睡眼惺忪,抬眸看向四爺,果然看見他正目光灼灼看著她,他的手穿梭在她散落的青絲間。
晨起的男子不能惹,她這一副嬌媚的模樣,更是讓胤禛忍不住伸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吻著她有些紅腫瑩潤的唇。
她只能懶懶的由著他胡鬧了兩回,甚至累的都抬不動手,最後還是四爺用了事帕子伺候了她。
此時門外傳來了蘇培盛的聲音:「爺,您該起來練劍了。」
四爺作息時間固定,不上早朝的時候,就會在誦經祈福半個時辰之後,開始練劍。
「許久沒看爺練劍了,奴婢今兒想瞧瞧。」年若薇掙扎著起身,腳下一軟,又跌落在四爺懷裡。
「你還能走?」
年若薇聽到四爺這句話,頓時騰的漲紅臉,伸手在四爺心口嗔怒的撓了兩下。
「還不是某人,欲求無度。」
「嗯,你的確需鍛鍊鍛鍊,免得動不動就體力不支。」
胤禛打趣說著,正想去尋年氏的衣衫來,親自替她穿衣,忽而瞧見滿地的衣衫碎片,頓時耳尖泛紅,於是板著臉,踱步來到更衣間,取來嶄新的衣衫親自替她換上。
今日是她的生辰,年若薇權且恃寵而驕,心安理得讓四爺伺候她。
四爺替她梳洗更衣,又替她挽髮髻,竟然還要替她描眉畫眼,他畫眉的技藝生疏至極。
最後年若薇實在看不下去,想要奪過螺子黛自己畫眉,可他卻執拗的擦掉眉毛繼續畫。
反正他不用上朝,年若薇就由著他任性,不得不說四爺是個行動能力很強的男人,學什麼都快,他只練習了四五回,竟畫出了一對秀美的遠山眉。
此刻年若薇忽然想起來一首詩來:洞房昨夜停紅燭,待曉堂前拜舅姑,妝罷低聲問夫婿,畫眉深淺入時無。
她忽而有些貪心的開口:「爺這一世可否只為我畫眉。」
可她話才說出口,又有些懊惱的捂著嘴,此刻她有些尷尬的垂下腦袋,她怕四爺拒絕她,她定會無地自容羞憤而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