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蘇培盛緊緊捂著素心嬤嬤的嘴巴,與錦秋二人,一道將礙事的嬤嬤拖到了廊下。
屋內,年若薇快有些招架不住了,怎麼今日這兩個時辰竟然如此漫長,她累的抱著四爺的肩膀軟作一團,最後被他帶著入了巫山雲雨中。
第二日清晨,年若薇是被熟悉的盈滿感覺驚醒的,此時她嗓子喊了一夜,嘶啞的說不出話來,只能伸手拼命去推開還在欺負她的四爺。
「年糕!該起來了!」
榮憲焦急的聲音傳來,緊接著房門被敲的砰砰響。
「公主稍後,奴婢馬上就來了。」年若薇軟著身子艱難起身,卻再次跌入四爺的懷抱。
她又羞又怒,掙扎著推開他的懷抱,踉踉蹌蹌的起身,昨夜一晌貪歡,她渾身酸痛,甚至走路都虛浮的有氣無力。
她隨手抓過放在屏風上的衣衫,手忙腳亂的穿戴好,就急急忙忙的離開了房內。
「薇兒...」
她身後傳來四爺絕望嘶啞的呼喚,年若薇離別的腳步,頓在原地。
「王爺,珍重。」她並未回頭去看他,而是揮一揮衣袖,與他訣別。
「走吧!」榮憲伸手將她的衣領扯高些,將她脖頸上的歡愛痕跡遮擋,這才攙扶小年糕離開。
「走吧,此刻開始,你已不再是奴婢,而是湖廣總督年遐齡的嫡女,只不過你可否繼續陪在我身邊,待到我回草原再回家?」
「都聽公主的。」年若薇揉著發酸的腰喃喃說道。
二人入了馬車,年若薇有些失魂落魄的發呆,忽而聽見公主嘆了一口氣。
「年糕,靄兒病了。」
靄兒是張廷玉的獨子張若靄,更是公主的私生子。
「靄兒怎麼了?」
「他去上朝之時,靄兒頑皮去花園裡玩,磕破頭了,這幾日人還昏迷不醒嗚嗚嗚嗚....」
「我想去瞧瞧我的兒子。」
「公主!您別衝動!要不奴婢去吧,奴婢的弟弟年羹堯授業恩師乃大學士張英,明日奴婢就讓弟弟帶著我一道去拜訪張應大學士,再找藉口去探望靄兒可好?」
「我必須親眼去看他一眼,年糕,我求你了,明日我扮成你弟弟的小廝一道前往可好?我這幾日急的快瘋了!」
榮憲對書呆子父子愧疚萬分,沒想到書呆子竟然用終生不娶,形單影隻來表明心跡。
「年糕,嗚嗚嗚嗚....」
年若薇看著公主傷心欲絕,頓時心疼的伸手去擦她滿臉的眼淚。
「好好好,奴婢都依您,公主您快別哭了。」
......
第二日一早,年若薇就求著弟弟年羹堯去拜訪恩師張英,年羹堯素來對親姐姐敬重有加,二話不說就領著她一道前往。
馬車路過南鑼鼓巷之時,年若薇讓人將馬車趕入一條暗巷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