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培盛心下駭然,為何福晉會知道馬車內坐著小年糕?
他心下駭然,四福晉還真是心機深沉,她還未嫁過來,就在王府里安排眼線,盯著王府的一舉一動,簡直讓人費解,他其實不大喜歡福晉強勢霸道的性格。」
年若薇將馬車外頭的動靜聽的一清二楚。
為了不讓蘇哥哥為難,她掀開馬車帘子,朝著站在馬車前的西林嬤嬤畢恭畢敬微微福身。
「有勞嬤嬤。」
西林嬤嬤倒是被年氏的彬彬有禮震懾住了,面色緩和了不少。
「側福晉尚未入府邸,就開始指揮王爺身邊一等一的貼身大太監了,果真是個伶俐人。」
西林嬤嬤揶揄道,伸手攙扶著年氏下了馬車,徑直來到花想容的二樓包間。
此時屋內還有兩個滿軍旗的貴女坐在玫瑰凳上,一位比四福晉年長些,生的明艷大氣,簡直是標準的國泰明安臉。
另外一位年歲尚小,稚氣未脫,但眉眼間卻染著戾氣,此時正冷眼看著她。
「奴才給瓜爾佳格格和郭絡羅格格請安。」蘇培盛率先開口請安,提醒小年糕在場之人是何方神聖。
聽到這兩個姓氏,年若薇臉上的笑容僵了僵,她想起來蘇培盛說過,四福晉有兩位閨中密友,分別是未來的太子妃和八福晉。
「蘇培盛你真是愈發窩囊了,竟被一個妾室當成狗來使喚。」
郭絡羅氏眼看著那嬌媚的南蠻子走到面前,頓時滿臉鄙夷的別過臉去。
「奴才給二位格格請安。」年若薇行了屈膝禮,就乖巧的站到一旁。
「年氏,你來啦。」
此時那拉氏臉上略施粉黛,淡笑著從屏風後走出,落落大方的坐在梳妝檯之前。
「今兒也不知怎麼回事,這牡丹花怎麼都簪不好,年氏,你過來伺候我簪花。」
「妾身遵命。」年若薇有些緊張的走到了福晉身後,小心翼翼的拿起托盤裡的牡丹花,簪在了四福晉的髮髻之上。
滿人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妾平日裡需給嫡妻簪花,尤其侍寢之後,更需一大早就伺候嫡福晉簪花,以表示對嫡福晉的尊重。
「福晉,您看看簪在此處好看嗎?」
「差點意思。」
「那簪這如何?」
「再換換別的款式瞧瞧。」
蘇培盛垂著腦袋站在一旁,敢怒不敢言,小年糕還懷著孩子,福晉竟然當眾借著簪花之名,給她下馬威。
年若薇此時有些腰酸背痛,她強撐著被四福晉百般刁難,直到日正之時,她也不知簪完了第幾個托盤裡的牡丹花髮簪,福晉依舊沒挑選到合適的髮簪。
那拉氏見年氏面色煞白,於是朝著西林嬤嬤使了眼色,西林嬤嬤施施然走到蘇培盛面前。
「蘇培盛,你去對面六必居給福晉定一桌午膳,福晉要宴請二位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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