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管事頓時眼前一亮,忙不迭的點點頭:「少夫人英明。」
年若薇又查看了陳家宅院內的開銷帳冊,雖看出不少問題,但她知道深宅大院難免有些陰私之事,所謂水至清則無魚,她也不好太刻板無情,只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帳房裡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陳家二老的院裡,老祖母謝氏手裡捏著長媳生氏親手繪製的四腳帳頁,頓時露出滿意的笑容。
陳家老太爺亦是不吝誇讚:「你這孫媳頗有你當年的氣魄,文宴那孩子替我們選了個摯寶。」
「不,生氏比我厲害多了,這麼多年了,我終於能將執掌中饋的擔子安心交出去了,終於不用再看那些爛帳了!」
「劉媽媽,立即將當家主母的印鑑交給生氏,今後她就是陳家的當家主母了。」
「只興你一人撂挑子?那我也歇歇,讓文宴下個月開始,就處理家主事宜,如今他娶了好妻,我這把老骨頭也該放權了。」
陳家老太爺從前不喜陳文宴浪蕩狎妓,不肯娶妻的荒唐行徑,也的確動過將二房的文正扶持為家主的念頭。
如今文宴浪子回頭,且文宴新婦生氏比起文正的嫡妻盧氏,更堪陳氏當家主母大任,他再無任何顧慮。
文宴本就出類拔萃,生氏更是精明能幹,陳氏一族的高門主母更需萬里挑一,否則當家主母不賢,則三代子弟皆廢,再無法延續百年世家的榮光。
年若薇收到陳家主母印鑑之時,陳文宴正喝的醉醺醺的歸來。
「你們都下去吧,我來伺候夫君即可。」
年若薇詫異挑眉,陳文宴喝醉酒,隋瑩卻沒有跟在他身邊照料,看來二人是吵架了。
「陳大人,今日是我不對,我不該激你去帳房。」
年若薇頭一回看到陳文宴醉酒失態,她有些擔心自己後半輩子的長期飯票會丟,於是趕忙和顏悅色的主動承認錯誤。
「年氏,如何才能知道一個女人是否對我真心?」
「這...」年若薇有些尷尬,如果她知道辨別旁人對她是否真心,她也不會自食惡果,淪落到這種地步。
「我覺得患難見真情,生死與共,至死不渝才算真心相愛..吧。」年若薇的語氣充滿了不確定。
她是真的看不清真情與假意,只不過隋瑩對陳文宴,她旁觀者清,多少能看出個大概,隋瑩也許喜歡陳文宴世家公子的身份多些。
「我知道了!你可否與我一道演一場戲?我想試試她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陳文宴語氣哽咽,表情痛苦猙獰。
「啊?陳大人,這是另外的價錢,而且我不擅長演戲,您還是另尋高明更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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