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旁人,早在靠近他那一瞬,他已然將人斬殺,可眼前的女人是她,他對年氏素來沒有任何抵抗力。
此時胤禛擔心年氏誤會他趁人之危,只克己復禮張開手臂,不敢觸碰到她分毫,直到她蠻橫的褪去他的衣衫,猛然坐在他身上,他徹底占有她之時,他渾身都在隱忍的顫抖。
最後被久違的歡愉侵襲,他終是控制不住相思之情,忍不住與她沉淪情愛之中。
坐在馬車前的蘇培盛沒想到這場情事竟來的如此猝不及防,他嚇得趕忙將馬車趕到附近荒僻的暗巷裡。
今日用的馬車只是尋常馬車,此時王爺正啞著嗓子一遍遍繾綣呢喃小年糕的閨名。
可直到三更天,只除了極樂之時,小年糕幾聲抑制不住的低吟,她不曾如從前那般,溫柔呼喚王爺的名諱,反而時常發出憤恨的冷哼。
幾場情事之後,年若薇渾身黏膩,渾身上下從裡到外,都是四爺烙印下的氣息。
此時她累的甚至說不出話來,只無奈的任由他用了事帕子替他清理身子。
他如從前那般,用溫柔繾綣的眼神注視著她,綿密的吻不斷落在她的肩胛一路而下。
幾年不見,他對情事愈發索求無度,她甚至有些怕他了。
此時她才勉強相信錦秋說四爺這些年來為她守身如玉。
方才頭兩次他很快就宣洩,她還在心裡嘲諷他御女無數,掏空了身子。
可漸漸的她發現自己大錯特錯,他那是素了許久,一時之把持不住,漸漸的他開始漸入佳境,帶著她一道共赴巫山好幾回。
面對他的攻勢,年若薇最後沒出息的暈了過去.....
她甦醒之時,發現自己正躺在血棺內,逡巡四周之後,她絕望地發現自己回到了雍親王府,回到她當側福晉時的居所。
忽而感覺到身後傳來綿長的呼吸聲,她嚇得轉頭,竟發現此刻四爺抱著她一道躺在了棺材裡,此時她正躺在四爺身上。
他身上起了密密麻麻的紅疹子,連俊美無儔的臉上亦滿是瘮人的紅疹子,年若薇頓時嚇得瞪圓眼睛。
「年糕你醒啦?可舒服些?」錦秋的聲音陡然傳來。
「爺伺候了你一整晚,剛睡下。」
「姑姑,讓他出去,一會被藥水傷了身子,他又該怪我了!」
「他習慣了,從江南回來的路上,他就找葉天士要了方子,想要與你感同身受。」
「剛開始浸泡那藥水之時,爺渾身都沒一塊好肉,脫了好幾層皮。」
「你別怪王爺了,他也不容易,他只想護著你,若明目張胆的對你獨寵,你和年氏一族都要死。」
「姑姑,別說了!」年若薇從血棺材裡爬出來,徑直來到浴房裡沐浴。
她失魂落魄地坐在浴池內沐浴,此時有些窒息的看著滿身的歡愛痕跡,他真是瘋了,甚至連她的腳都不放過,將她全身上下都吻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