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果然是嫌棄我的。」
年若薇忍不住傷心欲絕的啜泣起來,四爺看過她腳底上妓子的印記之後,竟然拔了她的簪子。
在後宮被人拔簪子的侮辱程度,相當於當眾被人脫了褲子那般屈辱。
「成日裡都在胡思亂想什麼?讓你少看些油膩的畫本子總是不聽。」
「這破東西爺看著礙眼。」
胤禛沉聲說著,隨手將那破步搖丟出馬車外頭,站在馬車外頭的蘇培盛嘴巴都快笑歪了,白白撿到根做工精緻的沉甸甸金步搖。
「爺即刻下旨廢除賤籍,就再無良賤之分。」
守在馬車外頭的蘇培盛聽到了萬歲爺的諭令,趕忙讓柴玉去通知首輔張廷玉大人,說萬歲爺要廢除賤籍,讓大人酌情處理。
馬車內,胤禛從馬車暗格里取出一支金鑲玉的點翠羽金步搖髮簪,別在年氏的漢女髮髻上。
「你這輩子只准用爺的東西。」
此刻四爺又熟捻的取來她的小圓鏡,替她執著銅鏡讓她對鏡臭美。
「呀,這簪子瞧著就歡喜的緊。」年若薇一眼就瞧出這簪子出自四爺的手筆,頓時破涕為笑。
四爺平日裡閒暇之時,就會親手為她捯飭些珠釵首飾,她的首飾匣子裡都裝不下了,卻又捨不得常戴。
她戴了一會,就依依不捨的將髮簪取下,放在了隨身攜帶的首飾匣子裡。
「不喜歡?」胤禛凝眉看著年氏取了件普通的通草絨花戴在鬢邊。
「爺,我很喜歡,捨不得常戴呢,怕戴壞了,我打算今後死了,就將爺做的首飾統統陪葬到棺材裡。」
「說什麼傻話,無論你在哪,爺都會陪在你身邊。」
四爺親昵的摩挲著她的鼻尖,年若薇這才後知後覺,四爺這句話的意思是要與她同棺而葬,她頓時歡喜的勾住了四爺的脖子。
「爺對我這般好,我開始貪心的想要生生世世了。」
「哼,下輩子除了爺,你還想嫁誰!」
四爺忽然俯身吻著她的唇,蠻橫霸道的撬開了她的貝齒,濃情與她的唇舌纏綿起來。
「薇兒,昨兒該足四個月了,爺想要你,爺真忍不住了...」
「誰讓爺忍著了.....」年若薇主動伸手去解四爺的衣衫盤扣。
他素了幾個月,每每等到她睡熟之後,才敢回來與她同床共寢,就怕忍不住會傷了她和孩子。
時常他看見她衣衫清涼朝他靠近,還會別開眼睛不敢看她,每每都是紅著耳尖倉皇逃離,她看著忒心疼。
打從隔音馬車的門窗都被從裡頭關嚴實之後,蘇培盛就笑著讓人取來碎冰,多填了好些碎冰在馬車底部的暗格里。
萬歲爺定是需要涼快些,才能鬆快些與娘娘溫存,否則這大夏天還交纏在一起,折騰沒三兩下,又是一身熱汗。
此時榮憲拎著食盒來尋小年糕,忽而瞧見奴才們端著銅盆在馬車前安靜的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