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露喜滋滋的:「這十二柄團扇都是最為難的的蘇繡雙面異色繡,象牙觸手溫涼,夏日裡握在手中,再舒適不過了。」
十二柄團扇上繡的花鳥魚蟲,山水風景各有不同,件件都是精品。
年淳雅從中艱難的選了一柄自己不是太喜歡的圖案:「把它給鈕鈷祿格格送去,就當……」
她掃了一眼一旁的地藏經,「就當是給鈕鈷祿格格的謝禮了。」
在現代的時候,她就不信會有人無緣無故的對你好,換做現在也一樣。
年淳雅不太想去細想鈕祜祿氏有什麼目的,更不願欠她人情。
「什麼謝禮?」
四爺剛進來,只不清不楚的聽了一耳朵便突然出聲,嚇的年淳雅心猛然一跳。
她拍著胸口站起來隨意一禮,埋怨道:「爺嚇妾身一跳。」
「是爺的錯。」
四爺摟著年淳雅腰身坐下,隨口認錯,卻也沒忘了自己剛才的問題:「你還沒回爺的話。」
聞言,年淳雅故作情緒低沉,勉強勾了勾唇角:「是鈕祜祿格格送來了一本地藏經,說是為了小格格五七抄寫的,恰好看見爺送來的團扇,便想著送一柄給鈕鈷祿格格做謝禮。」
四爺聽完,呼吸一沉,摟著年淳雅腰身的大手輕拍了拍,「再有不到十日便是皇上的萬壽節,所以爺已經提早讓潭拓寺為咱們的小格格做了一場法事,只是爺怕你多想,便不曾告訴你。」
再重要的事情,和皇上的萬壽節比起來,也不值一提,更何況是一個尚未滿月便夭折的親王庶女。
「妾身明白爺的苦心。」
年淳雅頭枕著四爺的肩膀,很是體諒。
不體諒又能如何,她也改變不了這個結果,更是無能為力。
一提及小格格,屋子裡的氛圍壓抑的人心口發悶。
四爺閉了閉眼,生硬的轉移話題:「爺聽說你今日去給福晉請安了?」
年淳雅也配合:「是啊,聽聞爺又新得了兩個美人,妾身無論如何也得去看看……」
她說的毫不掩飾,甚至就差明擺著說自己吃醋了。
四爺習以為常,眸色溫和:「若說美人,府里無人能比的上雅兒,雅兒還用去看別人?」
年淳雅哼道:「爺就會哄妾身。」
男人的喜歡和欲永遠都是分開的。
這一點,從她父母的身上就可以看得出來。她爸口口聲聲愛她媽,可因為她媽生不出能給她爸傳宗接代的兒子,背地裡小三也沒少找。
幾百年後早已開放的思想,都避免不了這種情形發生,更別提幾百年前的清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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