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露氣結,正要再訓斥桃夭幾句,就聽年淳雅在喊她。
「側福晉,您都聽見了?」
玉露問的小心翼翼,問的時候還注意著年淳雅的神色,生怕她氣到自己的身子。
年淳雅點頭,不過卻沒再問外頭的事:「金風去哪兒了?」
「金風姐姐今日拿了對牌出府去了。」
玉露低著頭,手指頭不停的摳著手心,神色很不自然。
年淳雅突然就有了不好的預感:「出府做什麼去了?」
玉露一慌,撲通跪下,頭低的死死的,聲音也沒了剛剛在外訓斥桃夭的響亮:「側福晉恕罪,金風姐姐她,她去年府找年管家給二爺傳口信了。」
「側福晉出嫁前,二爺交代過金風姐姐,若是側福晉在府中受了委屈,一定要及時告訴二爺,二爺說他會替您出氣的。」
只不過這幾年原主在府里,沒受過什麼委屈,所以這口信也是金風第一次傳。
年淳雅只覺得眼前一黑:「誰許你們自作主張的?」
那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凌厲。
第26章
雲瀾苑東廂房,烏雅氏穿著今日從繡房裡搶來的衣裳,一臉嬌媚的迎了四爺進屋。
「爺,您喝茶。」
烏雅氏站在四爺身側,身子微微朝四爺傾去,親自捧著茶盞送到四爺嘴邊。
四爺身子坐的挺直,眉心皺的能夾死蒼蠅,忍著甩袖要走的衝動,沉聲警告:「烏雅氏,身為女子,當莊重得體,不得輕浮。」
對於自持身份的人來說,輕浮一詞,是對那人最大的侮辱。
烏雅氏卻並不覺得,只是四爺眉心的褶皺實在是太明顯,烏雅氏想當做看不見都不行。
她只好站直了身子,把茶盞遞給巧菁。
遞茶盞的時候,烏雅氏伸出了手,一直不曾正眼看過烏雅氏的四爺看到烏雅氏袖口上繡的花樣,當即側了側頭,去看烏雅氏的衣裳。
是一件淺松綠的織銀線蜀繡蘭花樣式的織錦衣裳,顏色淡雅,做工精細,這衣裳分明是側福晉的規制。
只有側福晉的衣裳才能用織了銀線的織錦緞。
四爺眸色漸深:「你這衣裳……」
話還沒說完,烏雅氏就興沖沖的打斷:「這是奴婢去繡房領的衣裳,爺瞧著好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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