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淳雅面無表情:「郡主的眼睛還真是尖,這都注意到了,不過本側福晉卻覺得他是在看郡主呢。郡主,你倒是同大家解釋解釋,這小太監為什麼要看你?」
懷恪郡主氣的臉頰緋紅:「年側福晉,說話要講究證據,莫要隨意空口白牙的污衊人!」
小石子看誰她確實不知道,但這也不妨礙她隨口給年氏找不痛快,誰知小半年不見,年氏這嘴皮子利索多了,她回來這近一個月里,就沒在年氏嘴上討到過好。
年淳雅拿眼斜了懷恪郡主一眼:「原來郡主也知道自己是在空口白牙的亂說話呀。」
懷恪郡主一時無言,臉憋的通紅。
見自己女兒被欺負,李氏站到懷恪郡主面前,像母雞護崽子一樣把懷恪郡主護在身後:「年側福晉,你好歹也是長輩,何必要同一個晚輩計較那麼多?」
「晚輩?」年淳雅諷刺的笑笑:「本側福晉還從未見過如此不敬長輩的晚輩。」
「你……」
這事兒說到底也是李氏母女理虧,李氏心有顧慮,不好再繼續糾纏下去。
正當李氏準備說句軟化揭過這茬,懷恪郡主從李氏身後走出來,朝著烏拉那拉氏屈了屈膝,一臉正義道:「嫡額娘,方才年側福晉胡攪蠻纏,倒是讓懷恪忘了一件事。」
烏拉那拉氏揉了揉額角,眼裡充滿了疲憊:「何事?」
懷恪郡主得意的看了年淳雅一眼,不慌不忙道:「懷恪看到,郭格格出事時,年側福晉正巧就在池塘對面看著,且若非懷恪叫上年側福晉一起過來,怕是年側福晉根本不會出現在雲瀾苑,再加上方才那太監看了年側福晉的一眼,這種種,未免太過巧合了一些。」
年淳雅忽地笑了:「郡主說了這麼多,無非是想把這髒水往本側福晉身上潑,只是本側福晉還是那句話,若是懷恪郡主有證據,就儘管拿出來,若是僅憑猜測……」
她眯了眯眼睛,冷意一閃而過:「那本側福晉還猜這事與郡主你脫不了干係呢,畢竟在你回府前,郭格格並未出事,怎麼你回來了,郭格格就小產了呢?」
懷恪意指是她害了郭格格,那她就說懷恪與郭格格腹中孩子相剋,不就是打嘴仗麼,誰怕誰。
事情猛然調轉了方向,烏雅氏像是抓住了什麼似的,忙道:「福晉,奴婢想起來了,之前有一次小石子做錯了事,奴婢罰了他,定然是他懷恨在心,故意害奴婢。況且這太監本就是府里的奴才,奴婢入府後才被調到奴婢這兒伺候,說不準是旁人安插在奴婢這兒的眼線……」
她說這話的時候,還刻意看了看年淳雅,故意含沙射影。
然而烏拉那拉氏卻緊皺了眉頭,有些許不悅,府里奴才調動,都是奉了她的命令,烏雅氏這話雖是暗指年氏,可也未必沒有指責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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