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懷恪深蹲了下去,朝年淳雅施了一禮。
按照平常,懷恪郡主見了年淳雅,也只需行屈膝禮,年淳雅還要再還半禮。
今日這深蹲禮,也是懷恪豁出去了,若是四爺不在,懷恪郡主也只會行屈膝禮。
至於跪禮,年淳雅就沒敢想。
年淳雅見好就收,也沒有為難懷恪郡主,親自把懷恪郡主給扶起來,當著四爺的面兒做出了一副和睦的樣子。
懷恪郡主離開後,年淳雅把自己塞到四爺懷裡,用自己剛剛用過的銀簽扎了顆葡萄餵給四爺,陰陽怪氣的問:「爺是怕妾身會欺負郡主,所以特意這個時候過來,是不放心麼?」
四爺剛把葡萄咽下,還沒來得及說話,倏地覺得下巴上一涼。
他低頭看去,原是年淳雅用那扎葡萄的銀簽抵在了他的下頜。
再往前一點,若是年氏手一個不穩,他必然是會見血的。
四爺覺得有些奇怪,按理說他是應該生氣的,可他不僅沒有生氣,反倒是有一種難以言說的……刺激?
象徵著男性的喉結微微滑動,四爺眸光微斂,不含一絲怒氣的吐出兩個字:「放肆。」
第35章
「真的放肆嗎?」
年淳雅本來只是想發泄一下心中的不滿,才做了在現在的人看起來是很以下犯上,很大膽的舉動。
結果事情好似沒有往她預期的方向走,而是變得奇怪了起來。
和四爺相處過幾個月的年淳雅,不敢說對於四爺有多了解,但一點點,還是有的。
四爺這副模樣,明顯就是往日情動時的樣子。
年淳雅被眼帘遮住的眸子輕轉了下,捏著銀簽的手微微向上用力,四爺也配合的抬了抬下巴。
她同樣仰著頭,湊近四爺的下巴,輕細的呼吸噴灑在他臉上,呵氣如蘭:「爺,妾身真的放肆了嗎?」
四爺下頜緊繃,薄唇抿成一條直線,眸底的神色越來越暗,裡頭的漩渦好似能把人給吸進去。
可惜年淳雅只能看到四爺挺直的鼻樑,以及聽到那不知何時變得暗啞低沉的嗓音:「雅兒。」
一聲輕喚,沒有多餘的話,足以表明了四爺的內心。
年淳雅輕哼,另一隻空閒的手從四爺的腰身處緩緩上移,在胸膛的位置一點點打圈,動作輕柔,隔著衣衫布料,略有些微微酥麻的癢意,有一種隔靴搔癢的感覺,讓人不得盡興。
「爺還沒說,您趕在郡主給妾身賠罪的時候過來,是不是怕妾身欺負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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