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福晉是能出門做客不假,可出去了,也只是作為嫡福晉的陪襯,沒人想起的時候是背景板,有人想起了,就會被人評頭論足,哪怕說的過分了,礙於身份,也只能咽下這委屈。
想到這兒,年淳雅頗帶了些發泄似的登了下腳。
誰知四爺正好側身換了個姿勢,這一腳,竟直接登到了四爺的小腹上。
明明是不輕不重的一下,四爺的眸光陡然暗了下來。
他握住那隻調皮的腳,手指上有些粗糲的繭子細微的摩擦著她的腳心,泛起一陣陣輕微的癢意。
年淳雅是最不耐癢之人,自然也受不住絲毫癢意,她忍不住掙紮起來,想讓四爺鬆手。
然而四爺握的越發緊了,甚至還微微抬起,褻褲的褲管本就寬大,這麼一動,就順著附著物滑落到底。
她身上披著的一層薄紗也在不停歇的掙紮下,凌亂不堪,再也遮不住某人眼中的風景。
四爺喉*結微微滑*動,眸底燃起了一絲火苗。
年淳雅只覺得自己像是被點燃了般,溫度從腳踝處一點點的往上升高。
「爺~」
年淳雅終於感覺到了不對,顫著聲音喚他。
四爺神色從容淡定,衣冠整齊。
他來到了一處溫泉,溫熱潮濕。
隨手一攪,便攪亂了一池春水。
那是他常來的地方,此時卻有了不一樣的體驗。
酥麻感瞬間席捲全身,年淳雅忍不住蜷縮著腳趾,渾身緊繃,唇角控制不住的溢出點點嬌*吟。
她想坐起身子阻止,卻不想在男人的動作下,身子軟成了一灘泥,怎麼也找不到著力點。
於是,她只能任人宰割,如羊脂白玉般的身子,漸漸地染上了粉色。
因為她的緊張,四爺感受到了禁錮。
他蹙了蹙眉,俯身理了理年淳雅剛剛在被褥間蹭亂的髮絲,輕聲安撫:「雅兒乖,放鬆點。」
年淳雅被折磨的意識模糊,她仰起頭,努力聽他的話放鬆下來,卻又給了他可乘之機。
不知過了多久,年淳雅的身子再度輕顫,羞的把頭埋進了被褥,連身子都蜷縮了起來。
經歷過事兒,她自然知道那是什麼,她怎麼也沒想到,有一天,她竟然會被四爺用*手給取*悅了。
四爺一本正經的打量了眼手指,隨意一抹,抬手打落了帳子。
親王常服被人從帳子裡扔出來,灑落一地。
翌日,年淳雅嚶嚀一聲,悠悠轉醒時,冬日的暖陽已經透過窗子照在了內室,射出了一道道的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