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時拱手:「回阿瑪,考校已經結束了。」
「如何?」
「四弟和五弟於讀書一途的天賦,都比兒子要強,兒子實在汗顏。」
四爺捻著手持,深邃的讓人探究不出情緒的眸光落在弘時身上,「既然知曉,日後在功課上,可要加倍用功,若是被兩個弟弟給比了下去,你長兄的顏面何存?」
話還未說完,四爺的目光就已經不著痕跡的掃過弘曆和弘晝。
他們二人年紀還小,哪怕會掩飾情緒,但到底不到家,在四爺面前,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一般,讓人一覽無餘。
弘曆臉上並沒有被誇贊的喜悅,而是格外平靜,可眼底和臉上的情緒完全是兩碼事。
只有弘晝,情緒完全沒遮掩,心裡高興,就全表現在臉上了。
自小就知道遮掩情緒,四爺對於自己這個四兒子的聰慧再度有了認知,只是......
至於弘時,一臉的羞愧之色:「兒子慚愧,定會用心讀書。」
四爺面色緩和,弘時雖有些愚鈍,但未必沒有可取之處:「行了,你們下去吧,下午未時是騎射考校,切記不可遲到。」
「是,兒子告退。」
弘時和弘晝後退兩步,很快出了書房,弘曆落後兩步,沒跟著一起出去。
四爺見他不走,也沒出聲,而是等著弘曆先說:「阿瑪,兒子有一事,想求阿瑪允准。」
四爺不動聲色,「何事?」
弘曆猶豫了下,懇求道:「兒子想今晚去錫蘭閣給額娘請安。」
這個要求提的不早不晚,巧合的很,不能不叫人多想。
四爺的心思立馬就轉了起來:「為什麼要今日去?規矩難道都忘了嗎?」
弘曆低下頭:「兒子沒忘,您定下的規矩,每月初一十五才是兒子們給額娘請安的日子。」
「只是兒子聽聞額娘近日身體不適,心裡擔憂,所以......」
「聽聞?」四爺眸色驟深:「你是聽誰說的?」
鈕祜祿氏被罰跪的消息才傳到他耳朵里,彼時弘曆正在書房,他又是從哪兒聽來的消息?
莫不是前院被人鑽了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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