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動作,仿佛只要四爺說句不是,就要狠狠掐下去一般。
四爺敏銳的感知到危險,但他不曾阻止,任由她肆意作亂:「雅兒若是想如意,該拿什麼來討好爺?」
暗示的意味很明顯,年淳雅正準備掐下去的動作一頓,臉頰飄上了一抹紅暈,忍住羞赧在四爺耳邊承諾:「任君採擷?」
四爺老神在在的討價還價:「雅兒主動?」
話落,年淳雅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後,整個人便坐在了四爺的腰*腹*上。
兩人身上是松松垮垮的寢衣,不需如何多加折騰,便已然鬆散,甚至是滑落。
這是年淳雅第一次以這樣的姿勢,居高臨下的看著四爺,她覺得無措極了,雙手也似失了安全感一般,緊緊的按著手下強有力的腰*腹,生怕自己從他身上摔下去一般。
見她茫然無措,哪怕那處已經高挺,四爺也不心急,一點一點的,手把手教導著,褪去了衣衫。
慣來習慣接受的人,猛然成了主導者,心神難免慌亂,連自己在做什麼都不知道了。
手中握著棍子,對準了還未綻放的嬌花花心...
眼睛一閉,就坐了下去。
「啊—」
四爺感受到她的魯莽,慌張中就要阻止,誰知到底還是晚了。
年淳雅痛的臉色發白,就連身子都在輕顫。
到底是心疼,四爺想著出去,可他一動,那種摩擦的火辣感更甚,年淳雅只覺得更疼了。
她趴在四爺身上,不許他再動:「不要,緩緩,緩緩便好了。」
四爺無奈,只好輕柔的吻去她額頭疼出的細汗,一手探下去揉著,為她緩解。
不知過了多久,年淳雅臉上終於恢復了那抹紅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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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院,四爺和烏拉那拉氏坐在一起用早膳。
而趕來伺候烏拉那拉氏的武氏見到四爺,簡直驚喜至極,在烏拉那拉氏的允准下,得到了給四爺布菜的機會。
一頓早膳用罷,武氏立在一旁伺候,聽著四爺與烏拉那拉氏商談正事。
「昨日聖旨已下,聖駕於本月二十四日啟程前往熱河,此次出巡,福晉便留在府中主持大局。」
烏拉那拉氏也不失望,像是這種事情,倘若別的隨行阿哥們帶的都是嫡福晉,那四爺自然不好帶個側福晉去,倘若別的阿哥帶的都是側福晉格格,那也用不著她一個嫡福晉去交際。
不過出發前,該她費心操持的,她還是會操持的:「那爺可要帶哪位妹妹伺候?」
話剛出口,一旁的武氏就有些緊張。
四爺淡聲道:「帶上年氏吧,京中悶熱,她怕熱畏寒的,去熱河避暑,也能便於調養身子。」
烏拉那拉氏沒有不同意的:「也好,只是去熱河避暑,至少也要三個月,只帶年妹妹一人,怕是有些少了,不若爺把武格格也帶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