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只有年氏,如此不同。
不過此事並非大事,順著她的意也無妨。
年淳雅滿意了,不忘關心關心四爺:「爺,那藥,真的損了您的身體嗎?」
四爺笑意微斂,挑眉看她:「離爺中藥都過去了好幾日,雅兒現在才關心爺,不覺得有些晚嗎?」
年淳雅仰頭盯著四爺的側顏,嗔怪道:「誰讓您現在才來,妾身就是想關心您,也見不到人啊。」
「就是你見不到爺,都不會派奴才去前院問一問?」四爺輕嗤,不吃年淳雅這一套。
「那爺是想聽奴才的關心呢,還是願意聽妾身親口說的關心呢?」
時間長了,年淳雅對付四爺自有一套法子。
此話一出,四爺當即木著臉不說話了。
年淳雅又催促了一遍,四爺只是讓她別擔心,卻不曾正面回應。
如若他不以身入局,取信皇上的話,又如何能借皇上的手賜死烏雅氏,換來德妃被禁足的下場?
至於說這般做值不值,那是沒法估量的,只能說看什麼對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年淳雅心裡有了底,於是就在孫太醫來複診時,讓何嬤嬤請教了孫太醫,共同擬了幾個藥膳食補的方子,每日做了藥膳都給四爺送去,讓四爺陪著她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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頒金節後,年淳雅解禁,與之前後差不多時間解禁的,還有此前被禁足半年的鈕祜祿氏。
然而鈕祜祿氏一出現在人前,眾人是鴉雀無聲。
就連年淳雅也瞪圓了眸子,不由得給郭氏投去了個眼神。
郭氏嘴角輕抽,幾不可察的搖頭。她除了最開始吩咐膳房給鈕祜祿氏送些大魚大肉之外,就再也沒過問過了。
沒曾想鈕祜祿氏如今竟胖成了這般模樣。
要說被禁足前,鈕祜祿氏的體重有一百多斤,那麼眼前鈕祜祿氏的體重,絕對不會低於一百六十斤。
這半年,繡房不曾給鈕祜祿氏量身裁衣,所以她解禁後第一日來請安,穿的衣裳還是之前的。
好在旗裝寬大,鈕祜祿氏倒是也能穿的進去,就是本來寬鬆的衣裳,如今都貼在身上,那肚子上的軟肉,撐的衣裳幾乎要裂開。
還有那臉,恍若一碩大的銀盤。
鈕祜祿氏站在中間,眼底陰鷙一閃而過。若是她有的選擇,今日就不會以這般模樣出現在正院。
可她沒得選,要是解了禁足不來請安,她就不能踏出錫蘭閣,自然也就見不到弘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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