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耍些計謀去害她,更是行不通。
想來想去,李氏只想到了和年氏交好,以此讓烏拉那拉氏感到威脅,讓她覺得自己的嫡福晉地位不再穩固。
烏拉那拉氏不是視中饋如性命嗎?
如果烏拉那拉氏穩不住,犯了錯,能趁機奪了她的中饋之權就更好,如果不能,她也不吃虧。
所以無論年淳雅怎麼不樂意,李氏就是賴在年淳雅這裡,隱晦的端茶送客都做了好幾回了,李氏偏就裝作看不懂,就是賴在這裡不走,一直拿著年淳雅收了她的禮說事兒。
年淳雅心中無數次的後悔,可惜都無濟於事,又不能強硬的讓人把李氏給趕出去,只能看著李氏在她這兒待了一個多時辰才離開。
好不容易送走了李氏這尊大佛,年淳雅心累不已。還沒來得及歇一歇,四爺就黑著臉來了。
年淳雅:「.........」
她強擠出一抹得體的微笑,上前脫去四爺的外衣交給金風,又接過桃靈遞來的早就晾好的溫茶奉給四爺。
看著四爺仰頭喝完,把杯盞遞給桃靈後,年淳雅才柔聲道:「爺不高興,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四爺掀眸看了年淳雅一眼,拉著她的手往自己太陽穴上放:「給爺揉揉。」
年淳雅老老實實的站在四爺身後揉了半刻鐘,才聽四爺開口:「西藏有亂,你二哥上奏,自請平亂,皇上准了。」
「這不是好事嗎,爺怎麼還愁眉不展的。」
年羹堯可是文武雙全的,平個亂而已,應該只是小事,四爺不應該為此發愁吧。
聽出年淳雅話中疑惑,四爺喟嘆道:「只是皇上另派了人去協助,爺不大放心。」
搶功什麼的都是小事,就怕十四心懷不軌,想要對年羹堯下手。
於政治上,年淳雅的敏銳度並沒有那麼高,上位者的心思也不是她能猜透的。
只是看著四爺惆悵的樣子,年淳雅也不敢多說什麼,多說多錯,乾脆閉口不言,老老實實的伺候著。
朝堂上的事,四爺幾乎不在後院談論,若非年羹堯是年淳雅的二哥,四爺連這簡單的兩句都不會提起。
安靜了一會兒,年淳雅的手指也酸的不行,動作就慢了下來。
四爺握住年淳雅的手,把人拉到她身前,微微揉捏著她的手指:「累了怎麼不說?」
年淳雅乖巧不已,柔聲道:「比起爺勞心勞力,妾身這點兒累又算得了什麼。」
四爺皺著的眉頭微松,溫聲道:「雅兒哄爺的功夫又見長了。」
「哪裡是哄爺,妾身的話都是發自內心,真心實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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