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甫落,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落在鈕祜祿氏身上。
鈕祜祿氏還沒說話,澤蘭神色大變:「你胡說八道什麼?敢污衊主子,你有幾條命?」
耿氏又急又氣的上去給了她一巴掌:「這兒沒你一個賤婢說話的份兒。」
見澤蘭被打,鈕祜祿氏這才開口:「僅憑這小太監的一句話,耿妹妹就定了我的罪,是不是太武斷了些?」
「你......」耿氏腦子裡一片混亂。
郭氏仿若無意識的湊聲:「可這麼多人,為何這小太監不指認旁人,偏偏指認了你呢?」
鈕祜祿氏冷笑:「我也想知道。」
她朝上首的四爺福了福身,求道:「還請爺准許奴婢問他幾句話。」
四爺雖也懷疑鈕祜祿氏,但還是准了她的請求。
鈕祜祿氏走到小太監面前,冷聲問:「你說是我指使你下藥的,有何證據?」
「有。」小太監慌亂的點頭:「兩日前,一位名叫澤蘭的姑娘找到奴才,給了奴才一張五十兩的銀票,讓奴才在五阿哥的膳食里下藥,還說事成之後,鈕祜祿格格另有賞銀......」
「奴才一時財迷心竅,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小太監又砰砰磕起頭來。
蘇培盛在旁點頭,他在小太監身上搜出了五十兩的銀票,能證明他說的是真的。
鈕祜祿氏聞言,反倒是沒一開始那般氣憤,反而義憤填膺:「一派胡言,若真是我指使你做的,又如何會自報家門,此話一聽就知不實。」
「或許正是這樣,你才肆無忌憚呢?」
郭氏又開口懟了鈕祜祿氏一句,然後故作討好的往年淳雅那裡看了一眼。
年淳雅細眉顰蹙,對郭氏的行為存了疑心。
鈕祜祿氏咬牙暗恨,若不是情況不對,恨不能去撕了郭氏的嘴。
「王爺明鑑,奴才真的沒有說謊,真的是澤蘭姑娘指使奴才的。」
四爺睨了眼蘇培盛,蘇培盛會意,問他:「那你抬頭好好瞧瞧,這屋子裡,可有你說的澤蘭姑娘?」
小太監怯怯抬頭,一一看過屋子裡的丫鬟,在一人頭上看到那朵和之前見過的一模一樣的珠花時,眼睛一亮,指著她道:「她就是澤蘭姑娘,收買奴才的人。」
被指的人正是澤蘭本人。
澤蘭愕然,撲通一聲跪下:「奴婢冤枉。」
耿氏怒不可遏:「咱們來園子的時間不久,像他這樣的奴才,壓根兒就沒機會見到,也不認識主子身邊的貼身丫鬟。他能準確無誤的認出澤蘭,就說明他並未攀咬污衊你。鈕祜祿氏,你還要如何狡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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