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年淳雅既非嫡母,又非生母,喝了茶給了禮便罷了,一點兒也沒擺款兒。
禮是一對金步搖,不論是價值還是寓意,比起烏拉那拉氏和李氏的,都要略遜一籌。
董鄂氏接過的時候,由於角度問題,年淳雅很清楚的從她的眼中看到了微弱的...嫌棄?
只這一個眼神,就讓年淳雅對董鄂氏的第一印象跌到了谷底。
她臉上的笑淡了許多,側過頭去拿桌上的點心,沒再看董鄂氏一眼。
董鄂氏察覺到年淳雅的情緒,無措的看了眼弘時,把金步搖交給身後的丫鬟,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
弘時神經大條,並未發覺有什麼不對勁,但坐在上首的四爺和烏拉那拉氏,卻是看的清楚。
但他們沒看到董鄂氏的嫌棄,只看到了年淳雅淡下的笑意和冷漠。
四爺幾不可察的皺了下眉,而後以公務繁忙為由離開。
府上的人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董鄂氏的敬茶認親禮,足足花了半個時辰才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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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時大婚,弘曆弘晝跟著沾了弘時的光,放了三日假。
從正院出來,弘晝就拽著耿氏,吵著要去雅園找福宜玩耍。
於是耿氏就與年淳雅一道兒去了雅園。
走在路上,耿氏還在說著對董鄂氏的印象:「瞧著長的不錯,只看三阿哥的眼神極少從董鄂氏身上移開就知道,三阿哥對董鄂氏是滿意的。」
「為人處事也算尚可,就是年紀還輕,有些事考慮的沒那麼周到。」
耿氏這樣說,也是因為她方才看了眼董鄂氏給弘晝做的針線,上面兩種針腳,最少的那種針腳和最多的那種針腳技術相差過大。
可見董鄂氏在這上面沒用多少心思,甚至可以稱得上不在意,不然怎麼也不會出現這種紕漏。
不過耿氏不是個斤斤計較的人,否則剛剛當著大家的面兒就說出來了,何至於到了人後和年淳雅嘀咕兩句。
雖然年淳雅不滿董鄂氏,但她也不會同耿氏說起,只是附和著耿氏的話:「日後李側福晉多教教也就是了。」
「李側福晉教?」耿氏連連擺手:「別到時候沒給教好,反倒是學了李側福晉年輕時的脾氣。」
也就是這幾年李氏年歲漸長,再加上沒了寵愛,李氏的脾氣才收斂不少。
收斂脾氣的李氏帶著兒子媳婦回到蘅蕪館,一家人關起門來可算是能好好說說話了。
李氏拉著董鄂氏的手道:「府里的人,你剛剛在正院也都見過了,只是你才進門,府內的情形都不清楚,額娘就再交代你幾句。」
董鄂氏做足了謙卑溫順的姿態:「額娘您吩咐。」
李氏滿意的點頭,把她和烏拉那拉氏的恩怨撿著重點說了:「總之咱們這一房與福晉只面子上過得去也就罷了,不必費心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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