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就興奮的謝過了四爺。
好巧不巧的,就被福惠給聽個正著,福惠不肯善罷甘休,也鬧著要馬。
四爺板著臉道:「朕賞你六哥汗血寶馬,是因為你六哥功課做得好,福惠也想要,總要有能說服朕賞賜你的理由吧?」
他並沒有用什 麼福宜年紀大,福惠年紀小,不能騎馬的理由去敷衍。
而是在很認真的告訴福惠,任何想要的東西,都是要自己憑藉本事去爭取的。
不勞而獲得來的東西,不可取。
福惠愣了下,抱著四爺的腿道:「那福惠又沒有進上書房,沒有功課可以讓阿瑪考問……」
四爺忍著笑意道:「既然如此,那就等福惠時候入了上書房,讀了書,再來向朕討賞吧。」
福惠心愿沒有達成,耷拉著眉眼跑到年淳雅身邊,把頭埋在年淳雅懷裡,渾身透著低落的情緒。
疼愛弟弟的福宜見不得福惠不高興,張口便想說把自己的馬給福惠。
可對上四爺不贊成的目光,福宜到底沒把話說出口。
福宜福惠離開後,年淳雅伺候著四爺褪去衣衫洗漱,免不得提起剛剛的事:「福惠沒有馬,說不得要難過好幾日了。」
四爺輕笑:「福惠這孩子,有朕和你疼著,還有福宜護著,從小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日子過得順風順水,如今只是一點不如意就要鬧性子,若是這般下去,明年入了上書房,豈不是要在上書房稱王稱霸了?」
弘晝的性子混不吝,在上書房不好好讀書,淨領著幾個富貴紈絝子弟招貓逗狗,捉弄師傅。
為此他沒少訓斥責罰弘晝,可弘晝依舊屢教不改。
弘晝沒人寵著都這般德行,他怕福惠日後和弘晝不相上下的讓他頭疼,就想著先提前教導一番。
聽著四爺又僅憑自己的臆想去猜測,年淳雅滿心無語,已經不想再多說什麼了,丟下伺候四爺洗漱的帕子,自個兒轉身出了浴間。
四爺無奈的拿起帕子,也沒喊人進來,自己洗漱好才出去。
四爺憋了好幾年,這一晚格外勇猛,哪怕年淳雅最後止不住的求饒,也沒換來四爺的半分良心,最後直把人給折騰的暈了過去。
敬事房的奴才在外提醒了三次是時候了,可次次都沒得到回應,最後只能在蘇培盛暗中威脅下閉了嘴,然後在彤史上記下了個四的字樣。
且不提烏拉那拉氏在彤史上用印時是何心情,只說年淳雅起身時,再次感受到久違的酸脹,心中不免暗罵四爺不做人。
都快五十歲的人了,一點都不知道節制。
敬事房的人接連在永壽宮外守了五日,直到五日後,彤史上侍寢嬪妃的名字才終於空了下來。
之後幾日,四爺分別去有孩子的齊妃,裕嬪和熹嬪宮裡坐了坐,也沒有留宿,就回了養心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