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印象中陸家支脈的人是極少來老宅的,因為陸懷禮和陸懷謙的「凶名」,陸家支脈的人對於老宅的態度是敬而遠之。
今日居然主動上門要見自己?
「說了什麼事嗎?」
「她們說知道您和二爺的婚期已定,想要登門拜訪和您熟絡一下感情。」
傭人一五一十的說了支脈眾人登門時的原話。
猶豫了片刻。
傭人又小聲的提醒道:「不過這應該只是一個由頭,她們應該是想趁著二爺不在國內,專程過來想要給您一個下馬威。」
「您若是現在被她們壓了一頭,等未來掌了陸家族內大權,她們說不定還會得寸進尺。」
聞言。
秦枝細細琢磨了一下,重新拿起了白瓷碗中的湯勺,漫不經心的繼續品嘗起來:「既然如此,那讓支脈的各位長輩先在中堂等著吧,我一會兒再過去。」
「是。」
……
陸家老宅,中堂。
三房和四房的人齊聚一堂,心中各懷鬼胎。
陸東來是四房的當家人,也算是陸懷謙的四叔,自從三叔陸千在上次家宴被處理後,他也就成為了陸家支脈眾人心中的主心骨。
這一次。
三房和四房也是得知了陸懷謙出國的消息,準備趁著千載難逢的機會來探探秦枝的底。
畢竟大夫人宋婉君身體差已經不是秘密,嫁入陸家也需要好好休養,根本不可能掌權。
秦枝就成為了未來陸家家族內宅權柄板上釘釘的掌握者。
「咱們直接來老宅,萬一驚動了家主,還不會……」
「放心。」
陸東來的語氣非常確定:「之前京城出現霧霾,侄媳婦身子不好,我那侄子現在沒時間管咱們。」
他在其他人面前對陸懷禮稱呼都是侄兒,只有見到本尊才會恭恭敬敬的叫一聲家主。
這是陸東來內心一些可憐的驕傲,對此其他人也都不覺得奇怪了。
「你們說那個秦枝不會也是個硬茬吧?」
「她?一個毫無背景的女人,能嫁入咱們陸家就已經是她八輩子的福氣了,晾她也不敢跟咱們作對。」
「就是,咱們要是不趁現在好好給她立立威,等她以後嫁入陸家真要掌權了,恐怕就不把咱們放在眼裡了。」
眾人群情激奮,意見統一。
當年陸懷禮和陸懷謙兩兄弟以雷霆手段肅清了二房一脈,也讓他們三房四房徹底臣服,在這一點上所有人都不敢有任何異議。
可如今讓他們屈居一個外姓人之下,如何能忍?
正說著。
一位傭人邁步走來,瞥了一眼支脈的眾人,語氣不咸不淡的開口道:「二夫人還在用早膳,請各位先稍坐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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