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幾個人一擁而上,要將池歡和時嶼白全部帶走。
程子黔慌了,下意識要去拽池歡。
千鈞一髮之際,時嶼白清冷的聲音響起。
「等一下———」
「我們倒賣服裝不假,但誰說我們是非法經營?」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紛紛愣住。
程子黔咬牙切齒的道:「你沒有經營許可證,私下倒賣服裝,不是非法經營是什麼?」
王曉晨也道:「程同志說的不錯,沒有許可證,你們就是非法經營。」
「別掙扎了,跟我們走一趟吧。」
楚寧寧和張婷也困惑的對視一眼。
局勢對她們很不利,可時嶼白通身的淡定和從容,又莫名讓人信服。
「誰說我們沒有經營許可證?」
時嶼白一句話撂下,在場的人都震驚了。
池歡紅唇微張,不可思議的看向時嶼白。
她的確提議去工商局辦理營業執照,但不是還沒下來嗎?
而且時嶼白今天一天和她在一起,壓根沒機會去拿什麼營業執照。
池歡滿腦子的問號。
程子黔氣急敗壞,愣是給氣笑了。
「你有營業執照,你在開什麼玩笑?」
「你也配讓我跟你開玩笑?」
時嶼白撩起眼皮,懟了句。
程子黔一愣。
時嶼白涼涼淡淡的一眼,帶著鋪天蓋地的氣勢,瞬間看的他心中發麻。
好似被什麼猛獸盯上,隨時蟄伏將他吞噬殆盡。
他不可思議的死死盯著時嶼白,脊背一陣陣的泛起涼意。
王曉晨詫異的道。
「你有營業執照?」
時嶼白,「不錯。」
「這怎麼可能?」
王曉晨說完,同事就肘了下他的胳膊。
小聲提醒著,「早上副局長好像辦下了第一個個體戶的營業執照,是連夜加急辦的。」
說著,他挑著眼皮使了個眼色。
陳曉晨順著同事目光看向時嶼白,想到時嶼白的姓氏,時…腦子裡頓時電光火石一閃!
他驀地倒抽一口涼氣,對時嶼白的語氣也不知不覺恭敬起來。
「這、時同志,能不能讓我看看你的營業執照?」
時嶼白,「當然。」
池歡呆住,不可思議的道:「時嶼白,咱們什麼時候有了營業執照,你什麼時候去拿的?」
「一會跟你說。」
時嶼白說完越過她朝臥室走去。
經過程子黔的時候,眼皮一撩,那淡漠眸光夾雜著厭惡,仿佛在一刀刀凌遲。
程子黔的身體驀地繃緊,腦子裡閃過不詳的預兆。
他脊背颼颼的冒冷風,不斷在心中否認: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