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我就是要舉報,哪怕只是一點懷疑。」
「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時嶼白涼涼淡淡,「葉明珠是你的好朋友。」
池歡猛的驚了下。
她扁著紅唇,還嘴,「我現在已經不和她好了。」
「為什麼?」
迎著時嶼白洞若觀火的犀利目光,池歡的呼吸哽在嗓子眼。
「不為什麼,就是突然不想和她好了。」
「很好。」
時嶼白在沙發落座,兩條大長腿交疊,在燈下靜靜地睨她。
池歡:「?」
她滿腦子問號。
不明白時嶼白這什麼態度。
「我也覺得葉明珠不適合深交。」
池歡挑眉。
「你前腳賣衣服,後腳她就挖你牆角,足以說明人品。」
是啊。
池歡恨自己識人不清,葉明珠漏洞百出,稍加思索就能看透。
她前世卻付出那樣沉痛的代價。
池歡垮著個小臉兒,沮喪的在他身邊落座。
「不開心?」
耳垂突然一陣酥麻,如羽毛輕拂,池歡脊背一下子僵住。
因為時嶼白骨節分明的手指,正漫不經心捏她耳垂。
呼吸密密匝匝堵在喉嚨口,她僵著脊背,竭力抵禦這個撫摸帶來的電流。
*
第50章 氣息如渦流入耳
貝齒咬住紅唇,撩起長睫看他。
「…」
到嗓子眼的話突然自動消音,耳根那抹紅,快速蔓到臉龐。
她羞的腳趾根根捲起。
他仿佛隨意興起,撫摸小動物樣的動作,卻在池歡心裡泛起陣陣漣漪。
她甚至不自覺回想剛才的擁抱。
時嶼白懷裡好溫暖,她很眷戀那種乾淨的味道。
他的手指離開,清冷聲音在耳邊繚繞。
「怎麼不說話?」
他們靠的很近,空氣濃稠甜蜜,只有一拳的距離,油然生出種他們正在熱戀的錯覺。
他在就歲月靜好。
「你想讓我說什麼?」
池歡看他。
「跟我沒話可說?」
時嶼白自嘲一笑。
「誰說的!」
「我只是…我只是…」
池歡磕磕巴巴,說不出完整的話。
「只是什麼?」
時嶼白似寵溺的嘆了聲。
氣息如渦流入耳,引發脊背小幅度顫慄。
她在強烈的羞澀中抬眸,看著他暗流涌動的眸,抿唇一笑。
「那我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