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嶼白清冷的聲音不知何時又在耳邊響起。
「當然不是!」
池歡回答的又快又急,語調中的篤定,讓時嶼白挑了挑眉稍。
「你好像…對我很了解?」
這種了解,是用一種陌生的角度去揣摩的,但不知為何又透著矛盾的熟稔。
時嶼白很確定,他和池歡還遠沒有熟悉到這種地步。
池歡懊惱不已,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尖。
糟糕,她現在和時嶼白還很陌生啊,雖然他們之間有了個兒子,甚至還有好幾年的婚姻。
但他們之前的狀態基本是無視對方。
她把話說的這麼滿幹什麼。
「不,我只是相信你而已。」
她努力把聲音擠的甜膩,充滿了對他的孺慕,「我以前對你的認識可能有錯誤,總之,我現在覺得,你以後的人生一定是通途大道。」
「吹馬屁對我無效,歡歡。」
時嶼白的聲音依舊清冷。
「我還沒怪你轉移話題呢。」
池歡嘟囔,「話說回來,如果你真是因為程家辭職的話,那我大概得愧疚一輩子。」
「所以呢?」
時嶼白涼涼淡淡的問。
池歡猛的抬起眼睛,視線可觸及的只有時嶼白那一方寬闊的脊背,儘管如此,她的眸光仍舊炙熱綿長。
「所以我要儘可能的彌補你啊。」
她小聲的說著。
時嶼白依稀是輕笑了聲,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安安被放在外婆家,他們兩個回到了縣城的房子,這還是自重生以來,僅有的和時嶼白的獨處時光。
回到家時嶼白的身上已覆了一層薄汗,白襯衣被浸濕變得半透明,若隱若現的透出肌肉輪廓以及一抹肉色。
進入房間,池歡就打開了電扇,推著時嶼白往浴室里走。
「快去洗洗吧,我去煮點綠豆湯。」
說完,池歡轉身往廚房走去。
她纖細窈窕的背影轉眼消失在廚房裡,時嶼白靜靜的看著,許久沒收回眼眸,直到峻挺臉龐上的汗珠順著滑落,跌入襯衣衣領,蜿蜒向下,他才收回了目光。
花灑里的水歡快的順著臉龐跳落,時嶼白雙手覆臉,將水流拂開,溽熱和黏膩從身體褪去,身體逐漸變得清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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