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眸子真摯又誠懇,在眼底擠出細碎的光,美好的讓他生出一種擁她入懷的衝動。
時嶼白濃密的睫毛輕闔,再抬起眸子,裡面的風起雲湧已經歸於平靜。
「嗯。」
他喉結輕動,將眸子移到了車水馬龍的街道。
驀的,他的瞳仁一定,嗓音又沙又柔,「我們的車來了。」
見他轉移話題,池歡沮喪的垂下眸子。
嗯,又是沒攻略下他的一天。
回到酒店,面臨的又一個問題就是同床共枕了。
好在有了火車上的鋪墊,再睡在一起也不會在扭捏。
剛剛鋪好床鋪,時嶼白走入浴室洗澡。
幾乎是同時,酒店的門板傳來了『叩叩『的敲門聲。
池歡從貓眼往外一看,門外的人正是時靜嫻。
她打開門。
時靜嫻探頭問:「璵白呢?」
「正在洗澡。」
「我找你,聊聊吧。」
時靜嫻下頜指了指門外。
池歡略遲疑就跟上了她的步伐。
酒店是典型的歐式風格,走廊的盡頭有個很大的露台。
晚風微涼,裙擺一下下的打在小腿兒上,劉海被撩的微動,池歡在劉海的縫隙里看向時靜嫻。
「姐姐找我什麼事?」
「想儘早拿下璵白嗎?」時靜嫻開門見山的問。
那還用問,池歡點頭。
「我給你支個招,璵白最看不得別人可憐,你在他面前儘可能的示弱吧。」
「尤其是你這樣的美人兒,長得好看,若是還楚楚可憐的,在男人眼底那是大大的加分項。」
池歡倒是沒想過這個招數。
不過…
她疑惑的問,「姐姐為什麼幫我?」
在粵味樓的時候,時靜嫻明明是動怒了,他們之間分明是劍拔弩張的。
為什麼一眨眼的功夫就改變主意了?
池歡想不通。
難道是她不在的時候,時嶼白對她說了什麼?
「你以為我是在幫你?」時靜嫻嗤之以鼻。
池歡靜靜地。
「我只是在幫璵白而已,別自作多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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