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他」指的是誰不言而喻。
好傢夥,池歡再次被時嶼白的醋勁震驚了。
不試不知道,原來時嶼白這麼愛吃醋呢。
「是啊。」
她爽快承認,一雙大眼睛亮晶晶的,「所有能制衡程子黔的事情我都比較關心呢。」
時嶼白眼底的涼意這才減弱一些。
「嗯,回去之後我找人打聽一下。」
吃飯的時候,池歡把開服裝店的事情跟家裡人交代了下。
聽到這話,家裡的人都來了興趣。
「這麼快就要開服裝店了,那你們的盈利不錯吧?」
說話的是二嫂張小俏,她一張臉上滿是精明,一眼就能看穿她的心思,二哥一個勁兒的在旁邊扒拉張小俏,不想讓她說話。
但張小俏把池聘拿捏的死死的,斜瞪了池聘一眼,池聘就不敢說話了。
「還算可以。」
張小俏聽了心思活絡起來,眼珠子咕嚕嚕轉了一圈,旁敲側擊的道:「歡歡啊,既然你要開店,總得請人看店吧,我去給你當售貨員怎麼樣?」
「咱們這關係,我也不管你多要工資,你看著給我點能餬口就行。」
上次池歡去廣東進貨給她帶回來的衣服時髦漂亮,她穿出去就自動成為人群的焦點,那種滋味太好,張小俏還想不斷嘗試新衣服。
給池歡看店,又能穿衣服,又能拿工資,比什麼活計不美?
她娘家沒多少錢,當初就是看中池聘長得好看,能張羅,給的彩禮錢也高,但是嫁給池聘之後,過的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日子,實在讓她受夠了。
關於店員的事情,池歡的心中早有計較,張小俏可以去當售貨員,但絕不能接觸錢財。
這個坐鎮的人還得是池母。
「好啊,二嫂,我真缺人手,你可以過來當售貨員,工資嘛,就一個月二十塊怎麼樣?」
現在有錢了,池歡也願意幫襯一下家裡人。
池聘在鋼鐵廠當工人,他身高體壯,加上勤勞肯干,幹了沒幾年就當上個不大不小的頭頭,每個月能拿到三十幾塊的工資。
這在農村是一份肥差。
張小俏的性格刁鑽,事事要拿尖兒,現在每個月在家當家庭婦女都把池聘拿捏的死死的,工資自然不能定的太高,免得二哥更沒家庭地位。
「真的嗎?」
張小俏倒是沒想到這件事居然定的這麼容易,瞬間高興的道:「那我什麼時候去上班?」
她語調頓時變得諂媚而急切,「歡歡,你也知道我在家裡沒什麼事,隨時可以去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