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嶼白吮住了她的耳垂,池歡胸膛里所有的情緒在瞬間破防,仿佛有什麼東西在身體裡裂開。
她水眸星星點點,難耐的抓住了時嶼白虬扎的臂膀。
「真喜歡我?」
「喜、喜歡……」
時嶼白髮狠的咬在她的肩膀,「留一個我的痕跡,你一定不介意?」
「我……」
池歡說不出話,刺痛瀰漫了神經,把之前所有的甜蜜都蓋住了。
她驚異不定,眼前的時嶼白是她從未見過的,陰戾和冷冽縈繞了他,那張臉陰鬱又恐怖。
「歡歡,招惹了我,會付出代價。」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一寸寸摩挲她瑩白肩頭那個清晰的牙印,唇角微勾,關切的,輕聲,「疼嗎?」
「後悔嗎?」
池歡隱約覺得後怕,自內心深處仿佛升騰出莫名的畏懼,可太模糊了,她一時間抓不住頭緒。
她咬著唇,搖頭。
「在酒店那一晚我說的很清楚,招惹了我,你就一輩子別想離開,可是你不乖,剛剛你說的那些,是不是在為你離開做鋪墊?」
時嶼白捏住她的鼻子,不滿的,「小騙子!」
「我不是……」
「時嶼白我真的做過錯事。」
「什麼錯事,只要現在如實交代。」
池歡語塞。
她多少還是存了僥倖的心理,那封信已經沉入河底,程子黔和葉明珠結婚,一切都成了既定事實,應該不會被發現吧?
她眼眸微閃,猛地把時嶼白抱入懷中。
隱約感覺時嶼白的身軀一震,頭頂傳來他的聲音,「給過你機會了。」
池歡不說話,把脆弱深深的埋入他的懷裡。
「時嶼白,我只是覺得太幸福,害怕幸福太易碎,一不小心就抓不住了。」
「不會。」
她的髮絲被一隻溫暖的大掌摩挲,「從始至終,我要的只有你。」
池歡的臉龐被時嶼白捧入掌心,被迫撞入他暗流沉沉的潭底。
「你乖乖的,歡歡,只要你乖乖的……」
命都給你。
最後四個字,時嶼白沒說出口,唇角邪氣的勾起,睨著她柔軟的紅唇,仿佛被漩渦拽著,歪頭重重的吻了上去。
池歡的手指指節一根根的蜷緊。
緊繃在身體的那根弦在頃刻間崩斷,她提在喉嚨口的那口氣漸漸鬆開,緩緩地摟住了時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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