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明珠的神色訕訕,受傷之後很快化成了恨意。
「歡歡,我遇到困難了,你就這麼對我?」
池歡笑了,「明珠,你這困難是自己造成的,等婚禮散了,自己在屋子裡好好面壁思過吧。」
「你若是意識不到自己的錯誤,那我也愛莫能助。」
說完這句話,她和葉明珠擦身而過。
前世,葉明珠碾著她的手指,惡毒的嘲笑她:「歡歡,你淪落到這等地步,真該怨你太蠢,好好的一手牌,竟被你打爛了。」
今生,池歡俯瞰著葉明珠,悲憫又淡漠,「明珠,你好自為之。」
葉明珠眼睜睜的看著池歡離開。
她在心中悲憤的怒吼,大喊,質問,怒罵,卻不敢表露半分恨意,只能死死的,死死的掐緊了手指。
池歡感受著身後那道炙熱的目光,迎向屬於她的新生,時嶼白。
時嶼白的眼眸深沉,涌動著溫柔和寵溺,凝望著他的潭底,內心深底所有的負面情緒似乎瞬間有了出口。
他們沿著出口奔散逃潰,自時嶼白的眼底湧入陣陣的暖,絲絲的甜。
它們包裹著她受傷的心,舔舐,療愈,一點點復原。
「走吧。」
她靠近,時嶼白的手指親密的插入指縫,清風撩動他額前的碎發,他眼底破碎出無數溫柔的星星,看的池歡心頭湧入一股暖流。
直到遠離程家,時嶼白的聲音才在耳邊響起。
「你做的?」
池歡知道他問的是什麼。
「嗯,不錯。」
「你怎麼知道張政和王青山的存在?」
池歡心中一個「咯噔」,明明是很尋常的問題,池歡卻生出詭異之感,仿佛時嶼白洞悉了什麼。
她裝傻,「我以前和她那麼熟悉,這些都是她自己告訴我的啊。」
「是嗎?」
時嶼白語調微揚,半懷疑的樣子。
池歡不由緊張,「你不相信我?」
「沒有。」
「只是沒想到,葉明珠那樣心思縝密的人,竟然會把這樣的秘密告訴你。」
池歡的心被刺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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