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角眉梢間籠著的清愁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越翹越高的唇角。
「何以見得,我就傷心難過了?」
「別騙我,我可不傻,我的兩隻眼睛都看到了。」
「時嶼白,你還有我,還有安安,我們母子兩個會永遠的陪著你。」
永遠,是多麼甜蜜的字眼,仿佛沁著毒一樣誘惑。
世界瞬息萬變,當初他的父親在遇到母親的時候何嘗不是驚為天人,可是這樣的驚艷僅僅維持了幾年。
時嶼白反手攥住了池歡的手腕,力道越來越緊,仿佛只有這樣才能將內心的不安驅趕。
「你答應我的,差一天,一個小時,一分鐘,一秒,都不叫永遠。」
池歡被攥的生疼,卻還是有甜蜜從心臟的裂口裡汩汩的流出來,她笑眼彎彎,鄭重許下諾言。
「只要你不放手,我絕對能堅持下去。」
無論前路是什麼。
哪怕困境仍在,但勇者一往無前。
她願意為了時嶼白,披荊斬棘,蕩平前路的一切坎坷。
「時嶼白,你不離我不棄,可好?」
「好。」
池歡被擁入一個緊到窒息的懷抱。
「喲,沒想到歡歡和嶼白結婚這麼多年了,這感情還蜜裡調油似的。」
身後的一道調侃聲,驚動了相擁的兩人。
池歡回頭一看,馬路上,池母和張小俏兩個人正含笑看著他們,而池母的懷裡抱著的正是酣睡的小安安。
她跟被火燙過似的,連忙推開了時嶼白,一張白皙的小臉兒肉眼可見的染上一層粉色。
她伸手按按臉頰,連忙招呼:「媽,二嫂,快進來,看看我們這服裝店布置的怎麼樣?」
池母和張小俏兩人進屋,時嶼白自然的接過睡著的安安,安安被挪動,掀開眼皮懶洋洋的看了時嶼白一眼。
看到是爸爸,趴在他寬闊的肩膀上,很快又睡著了。
時嶼白摟著小傢伙放到了裡面的臥室里。
張小俏和池母沿著房間來來回迴轉了一圈,「好大的房間啊!」
「歡歡,你老實跟二嫂說,這鋪面是你們買下的?」
池歡自然矢口否認。
「當然不是,二嫂,這鋪面買下來要幾千塊錢呢,我和嶼白哪兒來的這麼多錢?」
張小俏對池歡的話顯然是不相信的,她撇了撇嘴,誰不知道時嶼白的父親是京城的大官兒,幾千塊對他來說那還不是九牛一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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