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一個念頭驀地衝上了心頭。
難道是葉明珠為了早點嫁給自己,故意引導池歡見到他們約會的?
隨著這個念頭,一股怒氣沖了出來。
他沒膽子和池騁硬剛,抱頭鼠竄,連連求饒,「二哥,我的親二哥,我知道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吧!」
池騁冷笑,當著程子黔的面扭動手腕扭的「嘎巴」作響。
「知道自己哪兒錯了嗎?」
「哪兒?」
程子黔n臉懵逼。
「愚蠢!」
池騁咬著牙:「既然你和歡歡男婚女嫁,以後就該各不相干,即便見到了她,你也給我假裝沒看見,還敢舔著臉上去和她攀談,我看你不僅是不想要臉,你這條小命也不想要了?」
「既然你不要臉,那就別怪我下手狠了。」
程子黔瞬間明白了。
原來池騁是這個意思,可是讓他不和池歡聯繫,怎麼可能?
也是在認識了葉明珠的真面目之後,他才發覺池歡對自己有多麼重要。
「二哥,從我喜歡上池歡的那一刻開始,就打從心眼裡把你當成了我的親二哥,我早就知道錯了,千不該萬不該被葉明珠糊住了眼睛。」
「你能不能看在以往的情分上,給我一個機會,我是真的離不開歡歡啊!」
「和葉明珠結婚的那天我才知道,我到底錯的有多離譜。」
「冥頑不靈。」
池騁嗤笑了聲,舉起沙包大的拳頭又朝著程子黔懟了過去。
「歡歡也是你能糾纏你能妄想的?從現在開始,你從腦子裡再想她一次,我就打你一次!」
「時嶼白是文明人,不會隨便打人,我可沒這些顧慮,我文化低,心裡不爽就要揍人,還必須得揍明白了心裡才舒坦!」
「嗷嗷嗷!」
縣城的暗巷裡,不時傳出陣陣男子的哀嚎聲。
池歡在服裝店裡聽到了,忍不住豎起耳朵,「這是什麼聲音,怎麼嚎的跟殺豬一樣?」
「大概是誰家的老婆在教訓男人吧,無妨的,反正打不死人,不用理會。」
有個客人見慣不慣的說道。
「嘖嘖,真乃女中豪傑。」
池歡忍不住讚嘆了聲。
在八九十年代,男人打老婆的事情屢見不鮮,沒想到還有女人打丈夫的案例,可惜不認識,不然一定好好結交一番。
送走最後一個客人,池歡發覺自己站立太久,腳掌酸痛不已,她擰了擰眉,看了看自己穿著的高跟鞋。
但是她沒留太多心思在這上面,家裡人幫了半天忙,還有楚寧寧和張婷以及陳靜母子,都得好好犒勞一番。
「走,咱們大三元見面。」
池歡招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