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幫我是自願的啊。」
她學著他的樣子,狡黠又俏皮,「不是為了讓我看到喜歡看的,所以你才幫忙的嗎?」
「我警告你,可不許得寸進尺。」
池歡白嫩嫩的手指在他眼前輕晃,一臉的不贊同。
接著,她的手指就被攥入時嶼白的掌中,指腹慢條斯理摩挲她的每一寸指節,撩起眼皮似笑非笑。
「…這是,還疼?」
他眼眸跳躍著光火,一時也分辨不清是慾念還是戲謔。
池歡呆住,耳根蔓延而出的熱燙暴露了她真實的情緒。
時嶼白潭底幾分瞭然。
正是這幾分瞭然,讓池歡羞憤欲死。
為何每次和時嶼白剛上,她總是節節敗退?
「還看嗎?」
耳畔響起的聲線褪去了清冷,又欲又沙,仿佛敲打的不是她的耳膜,而是她的心臟。
她花了兩秒才明白時嶼白問的什麼。
池歡答的毫不猶豫。
「看!」
水眸堅定,在燈光下熠熠生輝,濕漉漉,又亮晶晶,很像某種無辜的動物,帶著單純的好奇和幾分好勝欲。
時嶼白勾起嘴角,手指挑起黑襯衣的領口,一寸寸向下滑,骨節分明的手指攀住最上面的一顆扣子。
池歡看的目不轉睛,耳畔傳來了清晰的「咕咚」聲,那是她控制不住吞咽口水的聲音。
她這副又饞又慫的樣子,逗得時嶼白喉骨溢出低笑。
手指微動,一顆紐扣要開不開。
池歡緊張的呼吸凝滯。
正亟待要看精彩的畫面,那手指卻停住不動了,時嶼白看向她,耐心問詢。
「對了,你說想看,具體指的想看哪裡?」
池歡一口水要咽沒咽,結結實實嗆入氣管中,瞪著時嶼白劇烈的咳嗽起來。
時嶼白面色微變,連忙上前幫忙撫順她的脊背。
池歡嗆得臉色微紅,很是吃了一番苦頭,再看時嶼白就有些微惱。
揪緊他的黑襯衣,奶凶奶凶,「你跟我裝什麼裝,你就是故意的!」
「要不是你,我怎麼可能嗆入氣管里?」
她小臉兒微紅,惱的眸底漾出一層水光。
說完了,乾脆就自己上手,去扯時嶼白的黑襯衣,不料動作太大,一顆紐扣脫軌,「砰」的濺落到地板上。
空氣在瞬間變的曖昧。
池歡呆住。
時嶼白也呆住。
唯有地板上的紐扣歡快跳躍,甚至還滾了好幾圈。
池歡:……
時嶼白:……
「看來你已經迫不及待了。」
池歡:「…聽我狡辯,不,解釋!時嶼白,你冷靜!」
「冷靜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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