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誰說不是呢……」
池歡聽著這群黑衣裝的話,一整個無語住了。
「池老闆的展台做的不錯,繼續加油,希望你和你……」
時首長的目光意味深長的掃了一眼時嶼白。
「哦,這是我丈夫。」池歡接茬。
「希望池老闆和你丈夫能夠繼續在展覽會上發光發亮,繼續為農民兄弟們謀求更多的福利。」
這樣的亮堂話,誰不會說呢。
不過既然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是不是也代表他們的資質合格,過關了?
「是!」
「首長,我們一定會繼續發光發熱,蠟炬成灰淚始干!」
這句倒是讓時首長結結實實愣住了,足有三秒,才反應過來,笑呵呵的說道:「年輕人有幹勁兒是好事,好好加油干一番事業吧。」
最後這一句,也不知道是說給池歡說的,還是說給時嶼白說的。
說完這句話,時首長深深的看了時嶼白最後一瞥,轉身走了。
黑西裝們魚貫離開,趙快經過的時候不忘給她豎起了個大拇指,臉上滿是讚揚和欣賞之色。
好容易目送這些人離開,池歡才發覺自己手心不知道什麼時候滲出了細密的汗。
「他是不是你?」
池歡的疑問甚至沒說出口。
「是!」
時嶼白直接了當的承認。
「啊?」
池歡掩飾不住內心的驚訝,看來時嶼白和時首長的關係是真的冷淡,從始至終兩父子都沒說一句話,就這樣眼睜睜分開了。
「你們……多少年沒見了?」
池歡小心翼翼的問道。
她對時家父子之間的恩怨並不清楚,生怕會刺激到時嶼白。
「不知道。」
時嶼白眼神淡漠,看著池歡惴惴的小模樣,伸手在她的臉頰上捏了一把,順勢吐出了一口濁氣。
「剛才幸虧有你,不然的話,咱們的展台恐怕就要沒了。」
「怎麼樣,我厲害吧?」
池歡敏銳的察覺時嶼白的情緒低落,忍不住想說些什麼,讓他開心起來。
「那種情況我必須要站出來啊,我也沒想到胡說八道幾句話,居然力挽狂瀾了,嘿嘿,突然覺得自己也不是那麼一無是處。」
池歡自賣自誇起來,狡黠的眼神,讓她的小臉兒生動又活潑。
時嶼白的心底暖融融的,看著她的目光溫柔如水,「誰說你一無是處?我有沒有說過,在我的眼中,你處處都是優點?」
池歡被誇的開心了,拽著他的胳膊輕輕搖晃,聲調軟的能掐出水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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